法布尔以研究昆虫的生活习性著称,他的十卷本的《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的史诗”,他本人也获得了“昆虫的荷马”的美称。最早介绍他和他的这部巨著的是周作人,但第一个直接由法文翻译过来的选译本却直到1992年才由作家出版社推出。1997年,作家出版社又出版了该版本的修订增补本。也就在同一年,花城出版社也推出了据法文本选译的,由黄亚治译,梁守锵校的《昆虫的故事》,2001年1月花城出版社终于出版了译自法文本的《昆虫记》十卷全译本,周作人当年应该没有想到,他的“心愿”用了将近80年才被后人最终完成。
当花城出版社于近日终于推出《昆虫记》十卷全译本后,一些熟知国内《昆虫记》翻译史的人长出了一口气,称“终于为昆虫总动员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然而就在花城版《昆虫记》摆在各大书店书架上的同时,在图书大厦地下一层的“降价图书区”,记者发现了《法布尔观察手记》(精华本)正扛着“六折”的牌子待价而沽。而事实上“观察手记”就是《昆虫记》。
法布尔以研究昆虫的生活习性著称,他的十卷本的《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的史诗”,他本人也获得了“昆虫的荷马”的美称。最早介绍他和他的这部巨著的是周作人,1923年1月26日《晨报副镌》上刊出了他写的《法布耳〈昆虫记〉》一文,当时他就提出“羡慕有这样好书看的别国少年,也希望中国有人来做这翻译编纂的事业”。于是1927年上海出版了林兰的选译本《昆虫故事》,但第一个直接由法文翻译过来的选译本却直到1992年才由作家出版社推出。1997年,作家出版社又出版了该版本的修订增补本。也就在同一年,花城出版社也推出了据法文本选译的,由黄亚治译,梁守锵校的《昆虫的故事》,2001年1月花城出版社终于出版了译自法文本的《昆虫记》十卷全译本,周作人当年应该没有想到,他的“心愿”用了将近80年才被后人最终完成。
事实上,法布尔的《昆虫记》早在数年前就已热了起来,书市上各种《昆虫记》的摘译本、缩编本很让读者觉得琳琅满目。除了前面提到的一再“钟情”于法布尔的两家出版社外,1998年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昆虫物语》,同年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了《昆虫世界》,1999年1月陕西旅游出版社出版了《昆虫记》,1999年8月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昆虫学忆札》,1999年12月海南出版社出版了《法布尔观察手记》(精华本)6种……
法文原版《昆虫记》计400余万字,宏篇巨著翻译起来投入高,难度大无疑是各社一再“摘”、“缩”,而不敢把它完整的“端”给读者的真正原因,而且该书法文原版极其优美,堪称法语世界的典型美文,事实上法布尔当年还因此被推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如果因为中文的翻译而伤害这种美,不仅无法传达法布尔对自然、对生命的那种敬畏之情,《昆虫记》在出版上和学术上的所有意义也会被削弱。
花城出版社当年推出《昆虫的故事》时,曾有读者贬之称“译文疲沓,语义不畅,不忍卒读,好东西被糟蹋成这番模样,真是叫人心疼。”事过境迁,当年的校者成了今天的译者,不知这次能否让“挑剔”的读者感到满意。法布尔的原著已经是举世公认的经典之作,剩下的就是看翻译者的水平了。
这次花城出版社出版的《昆虫记》的封面和书中,没有煽情的广告词,没有名家连篇累牍的序言,简单的“内容介绍”之后就迅速进入了正文,封面的设计也很素雅,只点缀了一只小小的蝴蝶,或许“法布尔”和“昆虫记”这两个词就是最好的广告语。另外当年印数只有5000册的《法布尔观察手记》遭逢的折价命运也说明,如今的图书市场已经不再是比速度,比喧嚣,而是更注重于比质量的场所了。
但各种版本“昆虫记”的酸甜苦辣,相信丝毫都不会影响到法布尔的杰出与伟大,事实上随着世纪末生态环境遭受严重破坏,人类社会的生存与发展面临日益严峻的形势后,当年法布尔对昆虫生命“尊重”与“关爱”的精神,只会更加引起人们对他的怀念和崇敬。这或许是近年法布尔“热”起来很重要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