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赚钱,就必然要用各种手段多多吸引考生来听课、买复习材料,于是就有了“紧跟任汝芬,肯定得高分”的广告词的出现,以及“猜题命中率”的大肆渲染。卖瓜的哪个不说自己的瓜甜?难怪赵会根先生要感慨:“任汝芬教授的被揭露真不幸啊!”(见《中华读书报》6月13日5版)
方文的揭穿和任文的反驳似乎都有道理,究竟谁更有理相信读者会有自己的判断。但“任汝芬现象”却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思考:为什么会出现“任汝芬现象”?教授的价值能用经济指标衡量吗?……其实任教授也明白,他所钟情的这种“教育”是赤裸裸的“应试教育”,考生花钱不是来听他讲大道理的。虽然我不怀疑任文中所引的青岛某考生所说的话(“听了你任老师的课,不再觉得马列主义是一堆枯燥无味的东西,……而是感到了一种鼓舞人上进、求知的动力……”)的真实性,但想通过这种“上课地点平均3天变更一次,而且有两天是每天上7小时政治”的教育,达到“传道、授业、解惑”的目的,则无异于自欺欺人。如果任教授真的爱学生,他就应该回到大学课堂,而不是在他们临阵磨枪的时候“爱”一回就走。
至于任教授的复习指导书获得全国优秀畅销书奖,我倒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即使任教授不编也自有别人去编。但这种书获奖,无论如何只能说是一种悲哀。
(河北保定中央司法警官教育学院 王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