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的第十章,著者对汉语提出了一些问题。著者是以英语的文法为标准批评汉语说:“汉语没有形态变化,没有性别之分,没有主宾格,形容词没有比较级,动词不受语态、语气、时态、数和人称的限制。名词、形容词、动词没有可以辨认的区别。”就是说汉语没有类似英语的文法条规,并且举例说明汉语没有文法条规的缺点。
“TA(他)有一根棍子,TA也有一根棍子。TA狠命的打TA,TA也狠命的打TA。如果TA打TA像TA一样的狠命,TA就杀了TA,而不是TA杀了TA。”TA字纠缠不清。不知TA是男是女,没有主格宾格,听不出谁打谁。著者说:“简直是不知所云。”汉语是不是有这个问题?
“你画得不够圆,你能不能画得更圆一点,”我们从来不以为这种说法有问题。圆有圆的定义,圆就是圆,说:“不够圆,更圆一点。”是不合逻辑的。从这一点看,汉语甚至忽略了合不合逻辑的问题。
该书又提出,中国人说话常是答非所问。莫名其妙,笔者举出几个常见的例子。
问:“你来北京好久了?”答:“好久好久了。”问:“好久了?”答:“好久了。”
问:“你的帽子在哪里买的?”答:“到处都有得卖。”
老张说:“老李有办法,发财了。”问:“他有什么办法?”答:“他就是有办法。”
著者说,此类的对话是由于心智混乱。笔者不以为是由于心智混乱,而是由于我们习惯于说话不认真,不求精确,随随便便,马马虎虎。
马克思认为,语言是思维本身的要素,语言是思想的现实,说明了思维和语言的关系。
一个思维有条理的人,说出来的话一定是有条有理的。如果人们平时说话不求精确,就是他们思维习惯于马马虎虎,不求精确。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要心平气和的反躬自问,汉语是不是有这些瑕疵?这些瑕疵是不是对我们的思维可能形成不利的影响?
不过,也可能有人认为说话含含糊糊是含蓄,含蓄正是汉语的优点。
(北京市茂林居 刘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