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在‘文革’以后,我们也很难将有限的余生,集中用于研究自己最喜爱的学术课题。除必须应付许许多多形式主义的会海文山外,我们还不得不经常挖空心里变换研究课题,借以谋求有限的政府资助与出版机遇,然后便是似乎永远也难以了结的赶稿与“还债”;“学术研究需要有长期的连贯性,因而也就需要相对宽裕的时间保证,同时更需要比较广阔的思维空间,但愿今后对学术研究的管理工作能够有所改进。”
在言及“时下学风渐趋浮躁,真正甘于寂寞且扎扎实实做学问的年轻学者并非甚多”时,指出“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商品大潮的冲击,也有政策导向的缺失,还有上述学术管理工作中存在的许多问题”。
章先生的肺腑之言,可谓一语中的,愿学术界管理人员和学人共同咀嚼之,深思之。否则,克服学术浮躁也好,抵制学术腐败也好,皆为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