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班招收学员与联谊会邀请作者参加,大多围绕培训费、入会费这个“经济中心”做文章,列出了一些待遇,如对来稿在规定服务的篇(首)数内,进行优先处理,推荐到该期刊发表,超过规定的稿
件篇数,按一般来稿处理。还有不少文学期刊以订阅该刊的凭证为据,享受特殊来稿待遇,等等。出现这种现象,一方面是期刊为了扩大发行量,吸引更多文学爱好者的关注;一方面一定是存在着需要得到培训指导与交流的文学爱好者的市场。可是有多少人是冲着特殊待遇参加培训班和联谊会的呢?
文学期刊在打开“待遇”这扇门时,却同时关闭了其他的门,竞相举办培训班,组织联谊会,争占“市场”,殊不知参加甲期刊培训班或联谊会的人,却被关在了N个期刊的门外,除非你参加所有期刊的班与会,那是什么心态?得要多少金钱支撑?在甲期刊享受待遇的人,如果又关注其他期刊,或订阅或借阅,并且打算投稿,可“一般来稿处理”的明文规定让人望而生畏,英雄气短。
没有文学期刊不希望被读者喜爱,被作者视为殿堂。而“一般来稿”的说法怎能让挚诚的写作者接受呢?一些人参加培训班、联谊会得到非一般来稿的优待,更多的没有参加培训班联谊会的人面对“一般来稿处理”,无不感到失望和心虚。我不知道举办了培训班和组织了联谊会的期刊,在实际操作上对自由来稿执行着什么样的一般的处理原则。我接到了几份招生简章和入会通知后,对其发函单位(期刊)很难有突破被偏见理解的勇气向他们投稿,因为我不愿入会,自然被其关在了门外,可他们又何尝不是把自己关在了门内?这正是文学的尴尬,期刊的无奈,文学青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