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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曾经无人喝彩

2002-02-27 来源:中华读书报 严平 黄伊 舒晋瑜 我有话说
许久以来,一直想做这方面的话题。这个话题也可以换一个说法,叫“书业中的冤假错案”。书同人,也是有生命的。其出生、发展直至消失,都有活生生的足迹可寻。有未出世就胎死腹中的;有虽顺利出世但此后一直平平庸庸的。若是无创意的劣质书,胎死腹中或平平庸庸也就罢了。若是一本好书呢?尤其是一本开始不被认可,但后来却风靡一世的好书呢?“文章憎命达”,古今中外的许多大师如曹雪芹、梵高等等,无不是在生前潦倒、死后显赫的。

要确切地定义“好书”是一件复杂的事。内容、风格、文笔、作者乃至制作等都是重要标准。举世公认的经典作品都是好书。但这种作品是通过时间、通过无数人的阅读和无数人的出版发酵出来的。还有一种书,读者极少,印数极少,但确系名家名作,这种东西也被我们称之为好书。

但这里还有另一类书,它们未经过时间的沉淀和发酵,它们的作者亦非名家。昨天,他们还同数百万默默无闻的作者一样鲜为人知,而今天,他们和他们的作品却已家喻户晓。请看美国《畅销书内幕》(INSIDE THE BESTSELLERS)中所列举的下列好书的经典案例:

《圣诞盒》理查德·保尔·伊夫著。本书最初只是一份献给孩子的礼物,曾被无数的出版商拒绝。以500美元自费出版。后位居《出版家周刊》畅销书榜首,在30多个国家成功发行,被译为13种文字,销售数百万册,获420万美元版权费。

《塞莱斯廷预言》詹姆斯·瑞德弗尔德著。被出版商认为是低劣小说而遭拒绝。出版后销量高达550万册,获得80美元精装本版权。

《心灵鸡汤》杰克·堪弗尔德马克·维克多·汉森著。曾被30多家出版社拒绝。后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90周,销量达11万册,被译为21种文字。

撇开《畅销书内幕》,就拿最近风靡全球的《哈利·波特》来说,其作者的生活也经历了神话般的变化。当年罗琳离了婚,带着6岁的女儿,靠英国政府的救济金生活。当罗琳将写完的《哈里·波特》推荐给出版社时颇费周折,出版社最终决定出本书时又耽搁了一年的时间,并且预付给罗林的稿费仅3300美元。到本书出到第四集时,罗林获得的预付稿费就达到1000万美金。据报道,罗林现在已是英国第三富有的女性。

以上所列,实际上是这些作者的成名史。他们并没有辉煌的开端。他们没有疯狂的拍卖会和盛大的首发式,更没有数百万的预付版税。他们在遭到出版社的多次拒绝、在被编辑们认为是没有销路——也就是在无人喝彩的情况下,百折不挠,并最终获得了成功。

我们常说,好书应有一个好的命运。好书应人人共享之。其实每一个出版商都在追逐好书,但是许多好书的出世却并非一帆风顺。以上所列的好书尽管在开始推出前无人喝彩,但最终却获得了满堂喝彩。那么另一种好书呢?这种书因为出版者的种种操作失误——如推出时机、宣传、营销、定位、封面、包装等等,而被出版商发行商打入冷宫,失去与它的最终用户读者直接见面的机会。我自己多次见识的和亲历的这类事情,使我从好书的无人喝彩中体会到书业里也有大量的冤假错案存在。好的出版者其实就是一个掘金者,他的目的就是要发现真金。另外,他还应是一个执法者,他应该避免书业中每一个冤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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