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联的退休干部冷克是一位热情爽朗的人。她激动地告诉记者,她和赵以雄1961年就认识了,“文革”以后就失去了联系。作为大姐,她对赵以雄一直印象很深,“这孩子做什么事都很认真、执著”,“我都快80了,人老了,特别想念老朋友”。看到本报后,文章深深地感动了她,老友的音容笑貌宛然浮现眼前。心急的她在周六、周日连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到报社,没有人接,才恍然大悟是休息日。
赵以雄、耿玉昆两位老人谈到此事也是感慨万千。赵以雄老人告诉记者,他和冷克早在1961年北京文艺界组织的一个访晋团中就认识了,当时他是最年轻的,冷大姐人很好,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十几年,他们都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地过来了。但“文革”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系。之后他就一直在跑丝绸之路,回家后又忙着画画,“没想到报纸的一篇报道,多年不见的朋友又重新见面了。”赵以雄老人提到,媒体的作用之大,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非常惊喜。
两位老人还想通过记者的笔感谢几位好心人。一位是建筑材料研究院的李先生,一位是欧赛彩印有限公司的展女士,他们甚至愿意私人出资为两位老人建美术馆和帮助画作出版。老人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有那么多人牵挂着、关心着。“尽管为了这条路,为了这些画,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但我们不会后悔。”两位老人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