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时的李尧林
李尧林与巴金
巴金的大哥李尧枚和李尧枚的儿子李致
巴金多次写到,他的大哥是他爱的最深的人,他的三哥是最关心他的人。在《觉醒与活动》写到大哥李尧枚和三哥李尧林对他的直接影响:
“我常常说我是“五四”的产儿。五四运动像一声春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睁开了眼睛,开始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五四运动发生的时候,报纸上如火如荼的记载,甚至在我们的表面上平静的家庭生活里敲起了警钟。大哥的被忘记了的青春也给唤醒了。我那时不过十四岁半,我也跟着大哥、三哥一起贪婪地读着本地报纸上关于学生运动的北京通讯,以及后来上海的六三运动的记载。本地报纸上后来还转载了《新青年》和《每周评论》的文章。这些文章使我们的心非常激动。我们觉得它们常常在说我们想说而又不会说的话。”巴金还在《作大哥的人》中,细致地描述了他崇敬的大哥,并为大哥感到遗憾的心情。巴金又在《呈献给一个人―纪念我的大哥李尧枚》一文中,表达了为大哥而创作的初衷,以及大哥未能看到自己小说时的伤感。
著名作家、翻译家、教育家、文艺评论家、剧作家、法国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李健吾,是李尧林的好朋友,在《挽三哥》中,李健吾先生用极其沉痛而敬重的语言赞叹李尧林的高尚情操:
“李健吾先生说:这个书生是我们几年以来看到的仅有的一位君子人,他不高傲,但是孤洁两个字送给他当之无愧,恐怕也就是只有他最最相宜。这真不易,太不易了。”李尧林的学生,著名作家、剧作家、翻译家、记者黄裳,1948年,已是《文汇报》驻渝特派员和驻南京特派员。他在补译李尧林(笔名李林)未完的译作之后,在《莫洛博士岛》译后记中写到:
“这很使我感伤,觉得人世的无常。他还没有作了多少事还不会使爱他的人解去心头的憾惜―――大家都以为他过去的生活太朴素了,好像只是在‘予’而没有‘取’的。―――就已经死去了。”
李尧林的学生,著名电影编剧、表演艺术家、文艺评论家,曾任第四、五届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西柏林国际电影节评委的黄宗江。2003年,在《快乐王子颂》中讲述到:“有关自己日后从事文字工作的基础是与国文并进的英文。南开高二就有英文选读。老师是李尧林,毕业于燕京大学,也是上课不屑于点名的。他自选的课本是王尔德的《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斯帝文生的《宝岛》,还有英文大仲马的《基度山伯爵》。这一切是我日后多少能搞点洋务的基础。我在班上朗诵基度山老犯逃狱未遂,临终与伯爵话别一节,得吾师盛赞。这也是日后我从事演剧的一个契机吧。”
李尧林的学生,曾先后任《中国青年》杂志、《工人日报》、《中国老年报》总编辑的邢方群。2003年,在《李老师单独辅导我学英语》中,以感激的心情写下了:
“时间过去六十四年了,李尧林老师在课余时间教我学英语的情形,我始终忘不掉,并且衷心感激他对我的关怀。”
李尧林的学生,著名化学家,1980年中国科学院院士申泮文,在《深切怀念名师李尧林先生》一文中以崇拜当年偶像的心情回忆:
“李老师一表人才、衣冠楚楚、仪容潇洒,是青年学生的崇拜偶像。他文化素质高超,大学教授风度,教学认真负责,尽心尽力给学生打造高品位的文化素养。他在1934―1935年给高中毕业班开设了高级英文加选课,绝大部分优秀生选了他的课,终身受益。”
长期从事天津地方史研究,主编《中国文化小百科》、《百部爱国主义影视片赏析》等的张绍祖,在《巴金三哥在“南开”》中,讲述了李尧林在南开中学教授英语的许多故事,其中,提到了:
“抗战前,何其芳同志曾在天津南开中学教语文,他所撰写散文集《画梦录》曾得到巴金的赞许并获奖,就是经过李尧林老师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