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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走入文学的殿堂

2005-06-08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5月出版

《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人生》和《美国女子监狱纪实》是刘於蓉女士新近的两部作品。其中讲述了41个小故事,都是她在美国30年间的亲闻亲历。《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

人生》几乎展现了作者自己青年时的全部生活。刘於蓉女士既是一个成功的客栈经营家,又是一位多产的文学爱好者,这从《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人生》能够看出来。《美国女子监狱纪实》的素材来源于作者邂逅的一位朋友―――女囚蜜雪儿(MichelleSpeed)。写作上比上一部作品更娴熟、凝练。想来这和题材是有一定关联。生活中的阴暗面,悲惨的情境易动人心,这是《美国女子监狱纪实》一书讨巧的所在。在实证性调查上作者也着实下了功夫,对于主题的确定,故事的组合,材料的筛选、分类,也颇费心机。两部作品都旨在展示美国这个“熔炉”社会的各种生活状态,但是笔法不同。《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人生》注重一个“小”字,把很多不在人们视线中的小人物列入文学的殿堂,诸如殡仪馆的老板、女招待、厨师,包括本人和自己的先生等等。而以“小酒馆”为承载,有意无意地表现了小人物生存的维艰与价值。《美国女子监狱纪实》则写出了与监狱这个“恶与黑暗”为代表的相互对立的一切,它可以是审美,也可能是审丑。如“美国女子监狱里是美女如云”一篇中,其中关于“美女在监狱中想法用掺有双氧水的洗发精染发”的描写,令人愕然;而对越狱者、同性恋者及其灵与肉的痛苦的记述,表明了美国社会各色人等心灵的缺失。作者正是通过“审丑”的方式,选择在极端残酷的环境中展示畸形的人性,引发人们对女囚们狱后生活的思考。

在讲述方式上,两部作品的不同在于一个是亲身参与,一个是冷眼旁观。《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人生》采用第一人称,描述她在酒馆里的喜怒哀乐。酒馆给她提供了诸多的便利,每天一早,各色人等接踵而来,人生百态,皆被一一记录在案。《美国女子监狱纪实》则是一种“口述的实录”,作者虽没亲历,但是力图还原历史,引发人们对历史的思考。《美国小酒馆里的百态人生》里的作品叙述、对话并重,“再生缘”一篇,通篇由对话组成,第三人称的叙事只点缀其间,用以衔接转合。两部作品读来,一个冷峻隽永,一个亲切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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