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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的凭吊

2005-08-24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在当下,我们似乎失去了生活的重心迷失了生命的纯然底色。在这样的弥漫在空气中的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还有没有纯粹的东西存留?时光流逝到当下,难道还有经典的能让我们的心灵因为爱情的曲折和纯美而感动吗?一个作家透过生活的烦扰俗务的缠绕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呼唤真情拥抱良知表达爱情立场的长篇小说――《纯然之色

》(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

千万不要把这样的小说想当然的归于所谓的风花雪月,或者认为是为金钱委身的机械化写作。一个高考落榜的少年在面临人生重大转折的关键时刻陷入了迷茫和难以自拔的困顿之中,这样生活在社会底层较早品尝到艰辛但是又早熟的渴望情感抚慰的少年,处于生活的十字路口,成为横行江湖的人物也并非不合生活逻辑,但是这个叫赵飞的少年偶然遇到了一个风尘女子。遭遇生活中重大挫折的赵飞在这个女子面前却体验到了自己久违的新奇,莫可名状的情感抚慰。这样的经历似乎不好说是所谓才子佳人的艳遇,但的确让赵飞成熟起来,也自觉起来,甚至能够更加理性的审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更加明晰地认识到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自古雄才多磨难,不能说赵飞就是雄才,而较早的品尝生活艰辛,甚至是意外事故之后的生死边缘,对人生百味更加铭心刻骨的感受,让小说的主人公坚毅起来,也明朗起来。作者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很可能成为日后的成功人士的一段少年“荒唐”爱情传奇,或者是自我迷失自我疗伤自怜单恋的所谓危机过后的艳阳高照。

这是作者张尔客的第三部长篇小说。技巧上当然是更加纯熟,但让我惊奇的是张尔客写作上的丰富多彩和摇曳多姿。《纯然之色》更像是一首对似乎濒临灭绝的纯粹爱情的深情呼唤、哀伤回望甚至是徒劳的断肠挽歌。小说依据人物视角的转换来体现结构上的摇移,多角度的叙述使得小说的信息也显得丰富和生动,这种叙事模式的恰当运用,让我们在另外的角度来认识赵飞心目中的圣洁“女神”。现实生活中没有伊甸园,更没有桃花源,但是一些小说当中如果连一点点浪漫或者说是自我陶醉都没有的话,生活也未免太单调了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赵飞心目中的爱情化身甚至她妹妹的绰约多姿,既让我们感受到了小说作者丰富的绮丽的想像力,也让我们近乎虔诚地追寻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情感抚慰。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的语言。小说当然是语言的艺术,如果语言这样的工具被无限地运用或者说被蔑视地使用,那受众自然也会很不客气地给予拒绝甚至是唾弃。小说《纯然之色》的语言是在激情驱使之下的自然流淌,节制舒缓,阳刚爽利,没有矫揉做作,是纯然的一气呵成,至少是在这样的追求之下的不言放弃的认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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