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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中的真善美

2005-12-07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作家石英最近又出版了长篇小说《人性磁场》(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石英是散文、诗歌、小说、文艺理论、杂文随笔等多栖作家。《人性磁场》主人公吉亨是个本性纯良的侠性男子,在他身上和他身边发生的那些或让人深切共鸣,或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件,个人情感与社会动态的交叉组合,读来令人扼腕深思。

当下

某些揭示“人性”的小说,主要是彰显所谓人类本能的“复归”,旨在与以往对人性“压抑”的相逆反。这也许是对“人性”的一种演绎,此处不拟详作剖析。但《人性磁场》对人性的探求,主要体现了作家对人性中至真、至善、至美的向往与追寻。当然,小说通过主人公吉亨之口也道出了所谓“至境”只是人们的一种理想,但他又认为“如果连向往也都放弃了,那就只剩下对恶俗的认同和对污浊的适应,到头来还有什么灵魂可言?”

吉亨这个人物,尽管年岁不大,阅历却不平常,少时受到许多苦难,遗传基因和非常的经历历练了他的正直、坚毅,寓强悍于平和,多侠性于少争之中,这种看似多重实则骨子里不易不折的信念始终贯穿于他的整个行为。在小说跨越的两、三年过程中,他的“不争”中之铮、不关己之“管”贯穿其间。

在本职中,作为出版社编辑室主任,吉亨还要经常面临“小型化”同事王光尔和一位“高情商”上司的“双料挤兑”,但他以“个人吃亏”换得“工作无损”,以无关紧要的“不计较”赢得了原则的“必计较”,以自身的正气和处事的得体获得多数同事与领导的理解,工作中增进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同时也相应地改善了个人的生存环境。

在情感生活中,吉亨也经历着十分独特的遭遇。他的妻子梅琴是一名空姐,在本书的“序幕”中就在訇然一声发生的空难中殉职。为了永远悼念亡妻,他长期保留他们在分居两地期间梅琴的居室。随后,吉亨又先后接触过几个女性,有的属白领阶层,有的是媒体女士,还有旅外留学生等等,却都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尽管不乏有情者终也未成眷属。

除吉亨外,《人性磁场》中还有几个人物身上也体现着真、善的人性美。如原研究所的老领导之一、吉亨父辈的老战友、前志愿军机要战线的青年英雄薛石,只因当年在朝鲜战场的危难中有一女战士拯救了他而相恋,这位女战士在停战前夕的一次战役中不幸牺牲,这刻骨铭心的恋情与伤情致使薛石花甲未婚,直至离休后始与一位温娴体贴的邮电局女职工结婚,但婚后又受到这位女职工前夫的骚扰。在起伏跌宕的过程中,充分体现出薛石夫妇感人至深的心灵美。

从人性角度的对立方面看,小说也写了一组形形色色的人物,他们中有黑恶势力的头目;名之为散打能手,实则是混世捞取油水的“耍胳膊根儿”的打手;标榜为“上流社会”的女士小姐,穿梭于“成功男人”之间不劳而获的时代弄潮儿,等等。这类人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其价值观的核心却不外乎是损人利己,以获取最大的利益与享受为目的。与求真向善的人性相对应,这就是作家石英所持的善恶观。

所谓“磁场”,我理解是不同人之间的相互吸引、相互融合与相互磁撞乃至排斥的生物属性与社会属性之使然。

小说的人物语言和叙述语言丰富、洗练、妙趣横生,熔书面语言(尤其是散文语言)和经过提炼的和民间俚俗语汇于一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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