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称它为新伦敦书展,是因为它不仅从远离市区的工业区的ExCel中心搬回了西区,而且正式从每年3月初改到了4月中旬举行,这样,来自其他大洲的参展商们,可以稍事休整,便能直接去意大利,参加博洛尼亚书
如此贴心的设计,其实完全是其竞争对手――法兰克福书展一手促成。去年5月,法兰克福书展突然宣布,计划从今年4月开始,在伦敦的伯爵宫展览中心举办新的国际书展,一时震惊业界。此举终于令时间和地点问题广受参展商抱怨的伦敦书展猛醒,暗地里抢先与伯爵宫签下场地租用协议,总算一举击退法兰克福书展的西进野心,方有今年的新伦敦书展。
上周,《书商》杂志的副主编乔尔・里科特(JoelRickett)在《卫报》的专栏中说:“西区就是好”。(Westisbest)《纽约时报》对此显然有不同印象,该报在伦敦书展开幕第二天即刊文,称,出版商、代理商和作家越来越少,而越来越多的是哇拉哇拉的牛皮闲谈。比起刚刚结束的名流云集的巴黎书展,伦敦似乎没有那么多的爱书人挤在会场里。
“在伦敦书展上,”该文说,“展示的是谈生意的艺术。”
说的不错。比起巴黎书展,伦敦更像是一个纯粹的出版界业内活动,其目的,就是为了买卖版权。即便有作家到场,也多是为出版社提高其作品的版权售价而造势。
出版商和代理商们慨叹,随着别种沟通和传播手段的发达与便利,像10年或15年前那样,在书展上制造出一本“展会之书”,已经越来越不容易了。今年依旧没有这样轰动世界的新书冒出,因此,参展者们能做的,就是约会和履行约会,几乎每隔30分钟换一拨儿人,每个参展者的时间表都排得满满的。尽管很多生意早已谈妥,但见面和不见面毕竟不同,这也是耗时耗财的跨洋展会在电子时代能够存续的一大主因所在。
《纽约时报》引用一位参展商的话说,这是一次“部落聚会”。然也。
每年春秋两季的图书版权交易会,分别以伦敦书展和法兰克福书展影响最大,自从去年侥幸逃过法兰克福的偷袭,伦敦书展的服务意识已大为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