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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央视》写了些什么?

2008-05-14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张鸥 我有话说

几乎我认识的电视人都有孙玉胜的《十年》,这种追忆逝水年华的笔法似乎很有读者号召力,评说过往人与事的得失,笔者拿捏轻松,读者回味无穷。

再说《十年》是因为我刚刚读到了办公室同事徐文华的新书《我在央视》,《十年》总体而言是一部学术意味更浓的书籍,记录了一位央视高层对新闻评论部新闻改革探索

的理性思索;而《我在央视》则不同,是一位女记者娓娓叙来的央视职场25年的见闻。一气读完《我在央视》里记录的25年来的大事小情,有几处很打动我:

“我想有个孩子”――率真的心声

“我想有个孩子,但是我没有。”这是徐文华在《我在央视》里第一章里的一句开场白。

这是一种需要勇气的独白,我想。大抵女记者为了心中的“大我”走南闯北一定年岁后都会安静下来认真思考自己的“小我”?就像法拉奇,风风火火大半个地球后,发表了一封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的信,洋洋洒洒几十万字,中心思想也无非是“我想有个孩子,但是我没有”。

然而,独身的人似乎总是孝顺的,像日本大导演小津安二郎,终身不娶陪伴母亲终老,正是他,拍出了催人落泪的关于父母凄凉晚景的经典电影《东京物语》。

徐文华也是一位孝女,母亲辞世多年,她一直在为她没有尽享天伦而心生遗憾,我听她讲关于母亲的一段往事:

平常不生病的母亲有一次需要住院检查,母亲似乎感到了不祥之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为家里每个孩子各自包了一个红包,母亲唯一一次住院竟由此与家人阴阳永隔。

《我在央视》里,记录了一个真实的“我”,记录了一个女记者对独身的坦然,以及坦率。

港澳台的大“熟脸”――亲和的交际

真正认识“徐姐”是2004年,我们同赴香港采访,那次采访我才知道她是广东人,我们为了制作纪念邓小平诞辰100周年的专题《到自己的土地上走一走》,采访了一些香港市民,我们用普通话采访,市民说得非常吃力,而她说一口流利的粤语,采访回来的同期声生动太多。

后来才知道,她还曾经在香港驻过站,是当年央视驻外记者中最年轻的记者之一,因此私下也被叫做“小丫头”来着。在《我在央视》中回忆,她还是“中央电视台第一次首批获准进入台湾驻点采访的电视记者”,也因此,她在台湾朋友很多,其中不乏名人,这一次她出书,TVBS的老总隔海为读者力荐她的新书。

记得有一回,我偶然说起一位很冷门的台湾的闽南语歌手于台烟,她淡淡地说,于台烟是她的朋友!GOD,于台烟还送过她《假面舞会》专辑,令人艳羡。

读了《我在央视》才知道,原来她不仅会说粤语,还能说一口闽南语,央视会说英语的人才俯拾皆是,而能说粤语和闽南语的,却凤毛麟角。这也难怪,她能在港澳台轻松呼朋唤友了。

徐在新书中披露:作为内地派往台湾的记者,她们一旦离开台北市,就会被“盯梢”,这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她披露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插曲:

刚开始,我真有点不习惯,在外边采访时,总有人在你的周围转悠。有一次,我到台北附近的宜兰县采访嘉年华活动,走到哪里,都有一个人跟到哪里。此人长得实在太难看了。人们一般对男人的长相不作更多的要求。可这个人连起码的标准都没有达到――一对绿豆般的小眼睛、塌鼻子,大嘴巴,脸上还有一脸的“疙瘩痘”,他总是很刻意地出现在我的视线和镜头的范围里,提醒我时刻注意他的存在。

这天的采访好不容易结束了,我上车后对年代电视台的司机开玩笑地说:“要跟踪嘛,也得派个帅小伙来呀,派这么难看的一个人,看着都没有美感。”

我根本没有料到,过了几天,当我到澎湖时,竟意外发现,跟踪我们的警员果然换成了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我当时还不清楚我的那些话是什么时候被“有关方面”监听到了,事实上,我们坐的汽车里就有监控装置。不过,从那以后,一路上有帅小伙“陪伴”……

《我在央视》和《十年》尽管都是追忆往昔,二者的文风各异其趣,或许可以这样说:《十年》是“惊回首,离天只隔三尺三”,读来荡气回肠;《我在央视》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读来思绪万端。

  (《我在央视》徐文华著,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2008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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