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皇家学会呼吁学校教学“神造说”
据英国皇家学会的说法,“神造说”应该作为一种合法的观点进入科学课堂,这就使本颇具尊威的该科学团体与政府的教育政策背道而驰了。皇家学会的教育督导、生物学家米歇尔・赖斯牧师说,英国现有10%的学生相信上帝创造宇宙万物,将之一
他的论点与其他科学家及政府唱反调。英国全国课程指南也规定,“神造说”在科学课程里没有它的位置。政府说若学生问到了该问题,教师应说明“神造说”与进化论的区别,并指出“神造说”并非科学理论,其深入探讨应该在宗教课上进行。
赖斯教授是在不久前的利物浦科学节上讲上述这番话的。其科学同人对此反应强烈,指出“神造说”的传播应该仅限于宗教教育的领域。伦敦大学医学院的刘易斯・沃尔珀特教授说:“‘神造说’基于信仰之上,与科学毫无关系,因此不应该在科学课上进行教学。”利物浦大学的物理学家约翰・弗莱博士说:“科学课并非是讨论‘神造说’的合适场所,因为该学说是一种根本否定任何形式的科学证据的世界观。‘神造说’并非挑战科学,它否定科学!”
然而,埃克塞特大学教授、生物学家约翰・布赖恩特赞同“神造说”应该作为人类与地球起源的另一个观点受到讨论。他说:“若课堂足够成熟,时间也允许,就可以讨论与主流观点不同的各种观点。但我认为我们不能将‘神造说’与进化论放在同一的位置上。”皇家学会的发言人证实了赖斯教授的观点确实代表了现任主席与学会本身。他说:“教师们需要有能力讨论科学理论,并解释为什么进化论是一个合理的科学理论而‘神造说’不是。”
BBC主持人对彭斯出言不逊遭致苏格兰人怒斥
几个世纪以来,罗伯特・彭斯被苏格兰人奉为其民族性格的优秀代表。然而,英国广播公司的《新闻夜》节目主持人杰里米・帕克斯曼却把这位18世纪的诗人粗暴地贬为“仅仅是位多情善感的打油诗之王”。他的这句肆意漫骂是在介绍刚刚在爱丁堡出版的《钱伯斯词典》(第十一版)时说的。苏格兰人把帕克斯曼的这个评价归入“绝对的废话”,并给了他一个“蠢驴(gowk)”――这是苏格兰的俚语――的称号。
这位英国广播公司的主持人还解释了自己喜欢使用一些罕见词的来由。这些罕见词包括“forswunk”和“ramfeezled”,其含义均为“精疲力竭”。他说:“虽然我发现这位苏格兰民族诗人恐怕仅仅是个打油诗之王,我们照样可以用他的‘ramfeezled’来描写我们的国家。”
当代苏格兰最成功的作家之一亚力山大・麦考尔・史密斯说,帕克斯曼要么是在阅读彭斯时“情绪不佳”,要么就是故意说名人的坏话。“我对此感觉震怒,我希望帕克斯曼要赶快恢复好心态。他对彭斯的描述与我对他的认识完全不同。彭斯至今仍是英伦三岛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其诗歌的美一直为今人所欣赏,这决非所谓的‘多情善感’的现代贬义。”苏格兰首席大臣的发言人说:“帕克斯曼应该花更多的时间去阅读彭斯。从他对彭斯轻浮的评论来看,他似乎是个愚蠢的人。”格拉斯哥大学的一位彭斯专家说:“这是不折不扣的废话,而且仅仅是那些从未读过彭斯的人才会这么说。”
《钱伯斯词典》(第十一版)的主编说,即便她自己并不认同帕克斯曼的评价,也不能对他的介绍指手画脚。“我们知道他可能要讲些有趣的事,以便让人作为话题去谈论。”
欧洲人踏上新西兰比原先认定的要早
一个距今260年的欧洲人头骨的发现对传统上认为库克船长是第一位踏上新西兰土地的西方人提出了质疑。这个女性的头骨是在首都惠灵顿附近被发现的,碳十四测定为1742年。库克的大西洋探险队是在1769年到达此地的。科学家们为此深感不解。
这个头骨是四年前由一位男孩发现的。他当时在北部岛屿的怀拉拉帕地区的一处河边溜狗。这个地区直至1840年由新西兰公司建立了殖民地才有欧洲人入住。法医人类学家罗宾・瓦特博士说:“这真是个谜。我们对于这位妇女是如何来到这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迷惑不解。”不久前,专业人员又对此做了一次检验,并搜寻了各种线索。当地警察原来认为该妇女死于一起谋杀,因为其头骨上有许多伤口。但后来历史学家倾向于认为她是被淹死的。
检验的结果表明这个骷髅决不是迄今所知18世纪居住在新西兰的惟一种族毛利人的,而且几乎肯定是欧洲裔的。欧洲人发现新西兰的海岸线的是1642年的荷兰探险家埃布尔・塔斯曼。塔斯曼的船上并未有妇女,也没有记载说他曾上岸。毛利人据信是在1200年左右定居在该地的。第一批白人妇女来到新西兰是1806年两位从澳大利亚的一个罪犯殖民地逃跑出来的女犯人。库克船长曾在其第二次赴新西兰的航海日志里记载一位毛利人酋长告诉他的关于许多年前一艘船只失事的故事。历史学家相信该海难最有可能发生的地域是帕利瑟湾,北部岛屿风力最大的最南端。
面对恐怖为什么有人叫而有人笑?
面对恐怖有人叫而有人笑的原因可能与他们的基因有关。科学家说单个基因的不同变体可以解释人们观看《魔法招魂者》(The Exorcist)等恐怖片时完全不同的反应。在该影片放映观众看到旋转头与摇晃床时,许多人在电影院里尖叫着甚至昏厥过去,而另一些人却在发笑。这个差异可能与“COMT”基因的一种特殊变体相关,而它对与焦虑相连接的大脑中的一种化学物质产生作用。
研究者们发现,在观看恐怖影片时,那些具有该基因一种变体的两个复制物的人更容易受到惊吓。该基因的那个变体削弱了大脑中有助于控制某种情感的一种化学物质。与此形成反差的是,那些仅有该基因的一种复制物及另一变体的一种复制物的人,更容易让自己的情感受到控制。该研究由德国波恩大学的一些科学家主持,发表在不久前出版的期刊《行为神经科学》上。当然,也有电影业的专家指出,人们对于恐怖电影的反应决不仅仅由基因决定的。观看者的年龄、性别以及是否看过许多同类电影等也是决定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