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的书评中,杰斯・罗(Jess Row)称此书“实乃20世纪末的一部社会小说”,但也指出,它超出了西方读者的阅读体验,乃社会喜剧、市井粗俗和尖锐讽刺的混合体,尤其“充满了狂风暴雨般的语言和肉体暴力――诅咒,贬斥,乌眼青,痛殴――而且余华描写此种暴力时是如此写实,不厌其烦,虽经翻译过滤,仍然令人感到无法消受。(小说结尾处的马拉松性爱场景沉闷而乏味,几乎令人无法卒读。)”
“这是否意味着《兄弟》是不可翻译的呢?”困惑的评论家写道,“也许最好是说,此书英文版的陌生感仅仅证明,中国与西方之间在普遍的意义和理解之间,仍然存在着何等宽广的鸿沟”。
尽管罗先生熟悉曹雪芹、罗贯中和鲁迅,此番面对余华,却痛感落入浓雾与积云。他悲观地预言:“到目前为止,我担心即便不是全然对牛弹琴,《兄弟》也会被当成耳边风。”
不过,他引经据典,指出,小说中的李光头就是《西游记》中的猴子王。
去年5月4日的《时报书评》,亦曾以专题形式介绍四部中国小说:莫言的《生死疲劳》、王安忆的《长恨歌》、阎连科的《为人民服务》,以及姜戎的《狼图腾》。此事反馈回中国,一度引发许多人的好奇与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