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闻,田松哥哥有很强的原则性,决不会用与美眉在一起的私人时间去谋“看书、写文章”的公干,但是却又无法解说他的“高产”,一个晚上可以陪好几个美眉,还可以写好几个专栏,想必,美眉给了他灵感和妙思,这就彻底颠覆了“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普遍偏低”的爱情社会学结论,甚至给出了“反例”,带着好奇想揭开这个反例,多次拷打田松哥哥,奥秘在现在的美眉都有一个绝招,就是在情哥哥面前“装傻”“卖幼稚”,于是,惹得好为人师,兼而有着双博士头衔的田松哥哥文思泉涌,妙语不绝,慧根不绝。待送走美眉,转身提笔,趁着好兴致,狂书好文章。不信,读读他的新作《有限地球时代的怀疑论――未来的世界是垃圾做的吗?》(书名够长的,这样好,让人一看就明白,是一系列环境文化反思的随笔),书皮上自封为“精神浪子”,只想“停下来唱一只歌”,算是文章基调,也是为人基调,坦白了两个绝招,一是“浪”(不管是精神还是形骸),二是“唱歌”(无论情歌、牧歌)。还有一本是他的博士学位论文(一定要问明白哪一个博士?因为他同时念了两个博士,一是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史专业博士,一个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科学哲学专业博士,朋友常常戏称他为“两院博士”),书名叫《神灵世界的余韵――纳西族:一个古老民族的变迁》,如果上溯到新世纪之初,还有一本《堂吉苛德的长矛――穿越科学话语的迷雾》。论文比杂文,2:1,据此,老有人指责他不务正业,他自己不以为然,自诩擅长“左右开弓”,“两支笔写作”。不过,圈内的美眉更喜欢读他的散文和杂文。相形之下,他的论文是寂寞的,其实,这部少数民族科学观念发生史的论文一点都不涩,许多章节可以当散文游记来读的。书末鸣谢的长长清单里,除了男性导师之外,夹杂了许多女性的名字,有女同窗,女旅伴,也有当地的女县长,不难猜想,有多少美眉的名字,就有多少幸福的时光,看来,他的“田野调查”阶段可是“彩蝶纷飞”呀。
要说田松哥哥的好文章还真不少,有一回朋友在一起喝酒,席间行酒令,用的就是他文章的篇名,一题接一题,接不上来就罚酒,结果两位对垒的朋友还挺过了七八轮才决出高下,看来他的文章知晓度在圈内还真不低。若是换上他的女粉丝,想必还要创造奇迹。
对于田松哥哥的好文章,有喜欢不喜欢两党,“喜欢一党”里面又可分为真喜欢,有假喜欢,这年头没有多少人装着喜欢做人,捏着鼻子说话,因此,这一类属于极少数,“不喜欢一党”要复杂些,真不喜欢的不多,无非没看懂,或者声明文章太俏丽,以文害义什么的,多少有些酸葡萄心理,假不喜欢的不少,远远超过假喜欢的,至于为什么要装着不喜欢,一是立场所致,在观点上与田松哥哥相左,辩论下来又不占上风,招架不住,于是大骂田松哥哥文章不好,“这个贼王儿子,文章咋就那么贼呢?”(闹不明白是诅咒还是漫骂),要是被追问“哪不好?”常常无言以对,或者反诘“哪好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呀?”一看就知道不想说真话,说不定暗地里让自家的子弟兵当范文悄悄模仿着呢?
还是不谈文章的好,因为,不喜欢他文章的人不会因为本文而改变立场,变得喜欢,原本喜欢他文章的人也不会因为本文而不喜欢。自己读去。要紧的事情是顺其“陀螺”,为他的情感生涯做一点臆断玄想,首选当然是“潜规则时代”的导演,其次是时尚期刊的摄影(魂)师,三是T形台前的模特评委。就是别做那沉闷的科学哲学与科学史系的“打狗拖”,真是“男怕入错行,美女害怕嫁错郎”。转一想,还是上帝眼明,没有给他沉沦的职业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