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在文中提到,照我的观点,“译林等期刊就不能摘登国外小说让国人先睹为快”。摘登不同于改编,两者绝对是搭不上界的两码事。杂志
从读者阅读需求的角度,黄先生指出:“读者的需求是多层次多侧面的,因时空而变化。不能以偏概全,司先生持有偏见,只能说明批评者眼界有限,对名著的众多阅读渠道了解不多”无论因人而异的阅读渠道有多少,离开原著的阅读都绝非正途,绝非真正阅读的题中应有之义。无论有些改编本影响有多大,流传有多广,倒底是假原著而次生的东西,其实际价值几何,不得而知。至于又以诸如古典名著今译本,外国名著不同形式的译本,某些影视名作不同的剪辑版等为证,则再次逸出话题限定,没有瞄准靶心。
黄先生还从阅读功效方面提及改编本之必需:“名著完整本可慢慢品味,获美学享受;变通本可迅速阅读获实用资讯。”从普及名著常识的角度,改编本面向更广泛的读者群体,意义显而易见。聊备一格未尝不可,充斥坊间,泛滥成灾,就值得忧虑了。就我所熟悉的学生阅读状况来看,这种担心并非多余。为促进学生名著阅读,近年来教育部规定了中学生必读书目,并把其中的人物情节主题等相关常识列为考试内容。无奈结果和初衷相去甚远,在同学们的实际阅读过程中,把卷帙浩繁的原著取而代之为薄薄一册简编,食而不知其味的胡乱读完,考试就能如鱼得水,大功告成。不知这是不是黄先生所谓获得实用资讯之说。急功近利的阅读需求,效益唯上的图书出版,使名著改编之风劲吹。阅读名著何为?答案该是见仁见智,获得审美愉悦,洞察世道人心,提高认识,扩大视野,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但仅仅藉此获得实用资讯,无论如何应该是名著的悲哀。把名著和改编本比作葡萄和葡萄干,更是大谬不然。黄先生至少把似驴非马的改编本看成和原著各有千秋的东西,比喻失当,失之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