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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4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纵观近日社会上发生的诸般不详事,可谓和平所酿造出来的有毒产物吧,令人感到人类以自我为原点生存下去的人生反命题的丧失。战争、大骚扰、对于生命的希求、贫困、伟大思想的消亡,等等,这些的丧失,相反地,使人们疏离,夺走人们之间的联系,把各自变成软弱的存在。尤其在大都市,更为严重。青山七惠的《一个人的好
天气》,把在这样的都市里生活的、年轻女性的一种被虚无感证实了的孤独感,决非严肃地,而是始终以一种都市的轻松笔调描写了出来。”

  ――芥川奖评委之一,作家石原慎太郎谈《一个人的好天气》

“日本文学最高奖成了出道奖!”

――渡边淳一在沪谈到日本“80后”年轻一代作家近年来屡获芥川奖、直木奖这一现象时,直言获奖者的水平下降,并预测75%的获奖作家会消失在公众视线。在他看来,新人们没有用心在写作,都是用脑袋在写,虚构过多,而没有用身体去感受生活。(摘自《新民晚报》)

“《裂舌》细节真实,无懈可击。从时下年轻人放纵的生活方式中,捕捉到了偶尔闪露出的纯粹的情感。不仅构建出光怪陆离的神秘世界,同时也深刻传达了生于现世的女子心情。”

――芥川奖评委之一,作家村上龙谈《裂舌》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正经’的部分,我从一开始写小说,就想要描写这些部分的。”

  ――青山七惠谈自己的小说

“芥川奖是一种新人奖,奖给初出茅庐的新作家……初出茅庐的作品有新鲜的亮点,却未必成熟。芥川奖的评选委员有9位,清一色作家,他们是感性丰富的,但可能欠缺阅读的广度和理论的高度,这一点从他们给获奖作品的评语就暴露出来了,时常不过是普通的读后感。评委是终身制,上了年纪,可能像爷爷奶奶疼爱孙子,也偏爱年纪小的作者;对相当于他们下一代的作家就看不上眼了,有时还会吹毛求疵。”

  ――日本出版文化史研究专家李长声(摘自《深圳商报》)

“我感觉迷恋上了身体改造的人当中,其实也有一种想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证明‘我能做成功这么多事’的心情。……不仅是我,恐怕谁都会感受到生存的艰辛,我是想要以一种新的形式把它给表达出来。”

――金原瞳谈《裂舌》(原刊于《SUBARU》,李建云译)

“《裂舌》的主旨,很难简单定义。借用郁达夫的话,像他评论自己《沉沦》那样说,也许可以保险地确定:《裂舌》是描写着一群病的青年人的心理,也可以说是青年忧郁病的解剖,里边带叙着现代人的苦闷,――便是性的要求与灵肉的冲突。身份、成长和追求,注定使得RUYI这代人,是独特的一群,但又是非常容易受到忽略的一群。这是一群不愿命运为主流传统摆布,也不愿承担责任的一代;他们是极端自我,偏激,自暴自弃的一代。他们无意适应社会,更不愿改造社会,他们所热衷的,是改造或者毁灭自己的身体。其实,金原瞳的小说,在传统日本人看来,也是很‘恐惧’的。他们无法想象,新的另类一代,俨然已经长大。”

――世纪新文本出版中心总编辑,上海译文出版社总编助理赵武平谈《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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