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泰晤士报》2月21日刊出巴纳克(Hugo Barnacle)的书评,绝大部分介绍情节,仅在最后一段指出,小说在写到慧仙的新生
《独立报》1月29日刊发希尔(Justin Hill)的文章指出,苏童作为最知名中国作家的“可疑名望”并非来自他自己的作品,而是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他关心人物胜过政治,其笔下东亮的世界也是如此。东亮只在意父母失败的婚姻和自己勃发的性欲,全然不管身边席卷一切的时代大事。他那滑稽的和不那么滑稽的一次次勃起,逐渐成了全书的中心。在西方读者看来,写这么多勃起既没有必要也很幼稚,但这本书毕竟是写给中国读者看的。
《卫报》1月9日刊出旅美中国女作家李翊云的评论。她首先赞扬苏童或为中国先锋文学运动最杰出的文体家,其次,《河岸》证明,在年轻一代日渐遗忘时,苏童却没有。他使用了极具当年特色的政治化语言,来捕捉时代的悲喜。但她也指出,苏童无力开掘人物深度,这使他难以将一个政治寓言结合于更为现实的叙述,多余的大量暴力场面和大段大段的争吵,徒然造成虚假的兴奋和戏剧冲突。
李女士认为,《河岸》的结构生硬,结尾突兀。在情节上,苏童也屡有取巧之处,走了许多不该走的捷径,每当兴奋点用光,便有平庸的荒诞虚构前来拯救叙事。此外,似曾相识的语言和故事也了无新意,但这些问题或许已有部分在翻译中得到了解决,因为翻译过程允许熟悉变得陌生,陌生变得熟悉,而这正是原始文本中不幸缺失的特色。
《泰晤士报》、《独立报》和《卫报》是英国最有影响力的三家严肃大报,对一部赢得了亚洲文学奖的小说而言,得到上述评论,未免境遇凄凉。
美国主流媒体尚无对《河岸》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