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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的工业新城——珠海市三灶镇

2003-03-04 来源:光明日报 成晓熙 我有话说


珠三角西部的亮点

走进阳春三月的珠三角,笔者的全部视线几乎都在被动地接受广东媒体及其社会舆论的牵引。

位于珠江入海口东岸的香港、深圳、惠州已经很难再找到新的发展空间和承载新型工业的载体,东岸地区的工业投资者们早在几年前就向珠江入海口以西地区抢占增资扩产的乐土,并收获了丰厚的回报。

同样,位于珠江入海口中部的广州、东莞、佛山等工业化城市里的实业家们在拓展新的工业化疆土时,无不把处在鼻子底下的珠三角西部地区作为“必须捷足先登,不然就会错失良机,甚至犯历史性的错误”的第一选择,他们中的先觉先行者也已经在享受着那里丰盛的午餐。

与这两支商贾大亨队伍几乎同时挺进珠三角西部的还有来自欧美、日韩等地的世界性大企业主们,其中,世界500强企业在这里扎根落户的就有200多家。比起上述国内、境内的企业家来,这些东方的“虎”、西方的“狼”们行动更为神速,他们在珠三角西岸投入的“赌注”更为惊人。往往考察之日,便是高风险合同签订之时,完成高额投资的当年便是高产出、高回报的“战略扩张计划”实现之年。

于是,进入21世纪的广东,越来越多的人们在瞩目珠三角的西部。笔者听到最多的声音是:“在参与新一轮的世界经济角逐中,广东经济发展的新希望在西部”,“广东新的现代化区域性中心城市在西部”,“珠三角经济圈已经看到曙光的未来辉煌也必定在西部”!

笔者走进珠三角西部城市群,在这里感受到和听到最多的还是“城市西进和工业重点西移”的滚滚车轮声、隆隆机器声和匆匆脚步声。

那么,珠三角西部新型工业化最具吸引力的亮点、热点、沸点又在哪里?

论环境最美、政府服务最好,珠海!论交通物流基础设施最佳,发展的余地和潜力最大,金湾!再论既处于亚太经济区域中心,毗邻港澳,又有广阔的海岸线、还拥有大机场、大港口与大交通者,莫过于三灶镇!三灶镇!!还是三灶镇!!!

三灶是中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所在地、珠海机场所在地、珠海国家高新区三灶科技工业园所在地、吉林大学、遵义医学院等五所高校在这里创办校区、毗邻华南主枢纽港:珠海港。

三灶镇,一个陌生而响亮的名字,就这样传遍了中国和世界。

三灶工业城,一个神话般的奇迹,就这样闯进了人们的视野,势如破竹地闪现在碧波万顷的南中国海的怀抱里。

遥望三灶岛

三灶岛其实是珠江冲积平原西南入海口处的一座半岛,在中国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她的芳踪,在广东省地图上似乎也难发现她的芳名,而只有在珠海市地图上才能找到这片千百年来默默无闻地伸向南海的荒岛。

三灶岛在舆论界的显山露水和广为传播,得益于十年前珠海人在这里自力更生建设国际大机场和在对面海湾建设华南地区深水大港珠海港。空港、海港比翼齐飞之日,便是包括三灶在内的昔日偏远荒凉、无人问津的珠江入海口西岸地区圆现代大工业之梦的日子。

认识三灶,我们不能不先认识珠江三角洲冲积平原。一泻而下的珠江,冲积到距离南海百余公里处,凌厉张扬的气势顿时变得温柔和顺起来,曾如脱缰野马般一路狂奔南下的整条珠江,进入南粤大地时便分成了八股水流缓缓入海,这八股水流在珠三角热土上形成了八大口门:从东往西依次为虎门、蕉门、洪奇门、横门、磨刀门、鸡啼门、虎跳门和崖门。有人形容三灶岛就是鸡啼门和虎跳门两只手臂举向南海的一颗明珠,甚至是母亲河珠江最宠爱的女儿。

曾有社会和地理学家调侃道,上帝怎么这么不公平,没有给黄河和长江两个老大哥那么多的入海口门,而一下就给了小弟弟珠江八大口门。在珠江的八大入海口门中,上帝也没有实行平均分配,只让珠海市独占了一半,而且都集中在西区!

口门多的地理位置,造成了这里昔日封闭状态下的落后荒凉与发展劣势和今日开放状态下的繁荣富强与经济强势。

三灶历史上的荒凉闭塞自然可想而知,有句谚语叫“有女不嫁三灶岛”,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三灶还是个进也难、出也难的荒岛孤岛。据介绍,当时还有3000多三灶人离乡背井出去谋生,三灶岛几乎还是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孤儿。珠海的干部若出差去一趟直线距离只有35公里的三灶岛,路上就得折腾2天,他必须先乘车绕道中山县城,从中山等去三灶的班船,在船上过一夜才到三灶。没有交通、没有人气的孤岛自然成了被现代文明抛弃的角落,这也许就是中国改革开放和开发建设大潮在这里迟到了10年的主要原因。

翻开地方志,三灶的历史虽然贫瘠,却并非空白。公元1279年,宋朝最后一代帝王赵避难到鸡啼门和崖门一带,希望凭借这里水乡泽国的天然屏障苟且偷安,不料还是难逃元军铁骑的追杀,这一年的3月19日,终于梦破崖门海域,演出了一幕大臣陆秀夫身背幼帝跳崖自尽的历史惨剧。

三灶岛上有座“万人坟”及其“三·一三”死难同胞纪念碑,它记载了日本侵略者当年血洗三灶岛的残暴行径。1938年2月17日,侵华日军出动了600多兵力,武装占领三灶岛,把三灶岛作为侵略华南地区的军事基地,在岛上设立海陆空三军司令部,强迫岛上劳工和从台湾、朝鲜抓来劳工数千人建造岛上工事和飞机场,机场建成后,曾出动过大批飞机轰炸广州、佛山和中山等地。1938年农历3月12—14日,日寇在三灶岛上实行野蛮的“三光政策”,开始对三灶人民和抓来的外地劳工进行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日军用铁丝穿透大人孩子的手掌心,五人一串、十人一排地推下2丈多深的坟坑里,再用机枪疯狂扫射,然后浇上汽油焚烧。遭此劫难,三灶岛上36个村庄3264间房屋被夷为平地,人畜生灵很少生还,三灶岛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无人岛”。

看来,广东人可爱的母亲河珠江在这里设下的四道口门,锁住的只是通向外面的世界的门窗,割断的只是现代文明的触角,却锁不住血腥的战火、割不断侵略者的魔爪。

令三灶人欣慰的是,20世纪的晚霞和21世纪的曙光都给了三灶岛特别的厚爱,珠海西区的人们也都特别珍惜这迟来的爱。河道纵横、海湾绵长的地理环境终于没有阻挡珠三角改革开放的春风,没有割断广东新型工业化的进程,多灾多难只是属于三灶的历史,三灶的现实已经显现出一座现代化工业城市的特殊魅力:一个当地户籍人口不满3万的边陲小镇,却拥有了国内和世界一流的工业企业250多家,吸引了6万多名现代化企业的产业大军和一批国内高校在这里创办大学园区或产学研基地,三灶工业城内形成了以机械家电、生物制药、电子通信、纺织制衣为主导的工业产业格局,2002年新上工业项目60多个,投资总额24亿元,实际利用外资3726.4万美元,实现工业产值33.4亿元,比上年增长73.4%,向国家缴纳税收2亿多元。三灶开始以崭新的姿态和无限的潜力步入了发展现代工
业的快车道。

十年磨一剑

三灶岛的工业强镇之梦可以追溯到十年前的珠海西区大开发。有评价说,珠海经济特区第二个十年的起点,是以珠海西区三灶镇工业化的起步为标志的,三灶的工业化之剑已经磨了十年之久,十年完成了三灶工业化从艰难起步,奠定基础,到快速发展的三个阶段。

三灶的干部和老百姓则把十年前就开始的工业兴镇行动叫做“第二次革命”或“第二次解放”,说那是贫困的解放,是生产力的解放,是边远海滨小镇赶上时代前进步伐,走向繁荣兴旺的解放。

放在珠海经济特区22年发展的盘子里来考察三灶工业城的崛起,我们发现,以三灶为代表的珠海西区确实是在经历了十年的阵痛和磨难之后,才真正揭开了大工业、大发展、大繁荣的现代化建设新篇章的。

回顾十年前三灶工业艰难的起步,一位资深的特区干部对笔者说,当年深圳办特区是300多平方公里,而珠海只有6平方公里,就拱北那一小块,后来慢慢扩大到12、16平方公里。珠海经济特区由小到大,就包含着一种奋斗开拓的精神。国家当年只给2000万元来启动珠海经济特区,而珠海经济特区20多年来的实际投入约1000个亿。经过头十年的打基础,我们创造了一定的条件,但珠海经济特区如何辐射,经济总量怎么才能上去?怎么缩小与港澳的差距?这就要寻找新的舞台和发展空间。珠海有1600平方公里的陆地,其中西区就占了1300平方公里,而香港只有1200平方公里,澳门仅200平方公里。珠海西区的土地资源、淡水、港口和渔业资源,正是新的经济增长点,但必须有一个优越的投资环境,才能有大经济,世界才能进来。以三灶为重点的珠海西区的开发,十年中完成投资300亿元,基本上是引进的投资。而三灶用的最多最充分的还不是银行的钱,而是人的智慧。我们提出,人是一个开发区的第一要素,智慧是第一财富,而智慧来源于新的知识和观念。钱是先在脑袋,后在裤袋的,要做出来,先要想出来,思路决定出路。我们要改变一个地区的面貌,就要广集天下人才、钱财和经验之财,把人的智慧、社会的资源和天然的资源集中起来,变成一种生产力。当年三灶接纳了各种人才1200多人,博士、硕士、学士一大批,他们从村长助理开始干起,现在当三灶镇委书记、镇长、厂长的大多是当年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他们在这里摸爬滚打十多年了,不仅磨练出了才干,而且磨练出了对珠海西区和三灶的深厚感情。今天的三灶工业城正是在他们的手上起飞的。

另一位虽早已退居二线,却像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时时刻刻牵挂着三灶发展的老干部听说笔者要写三灶的文章,要在《光明日报》上向全国的知识界、科技界和企业界介绍过去名不见经传的珠海三灶,连夜约见笔者。他深情地说,三灶在解放后等待了40多年,进不了国家发展计划的笼子,但我们不做笼中鸟,愿作自由行,自力更生,把一个被人们遗忘了的荒岛三灶启动起来,建设起来。当年我们立下誓言,一定要点石成金,以地生财,今日是荒滩,明日是新城;今日是渔港,明日是海港。我们要以一港带全局,用大机场、大港口,带来大工业、大经济和大繁荣。我们提出了一连串吸引投资的战略口号:“投资者至上”,“创造五星级的投资环境”,“没有投资就没有希望,没有项目就没有生命”。就这样,一下子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投资者,眼看着三灶一天一个样儿,飞机起飞了,轮船开航了,高等级公路四通八达,工厂如雨后春笋!我们是以事业为动力,以自己为本钱,以改革开路,移海造地,使三灶湾从76平方公里增加到86平方公里,造就了一个珠海西区大开发的势头。随着珠海大道、珠海大桥、珠海机场、珠海港这些“命运工程”相继竣工,三灶岛的投资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真的令人自豪,值得骄傲啊!

你看,通往三灶的珠海大道50公里,除预留16车道外,现在铺水泥的就有8车道。三灶就是咬定工业不放松,即使是在1993年和1994年的“房地产热”中,三灶最好的地还是用来建厂房,把主要资金用来上工业,一年中竣工的标准厂房和职工宿舍达6万多平方米,创立了三灶镇琴石工业开发区。三灶就是这样经历了十年巨变,从有女不嫁三灶郎,到城里人去三灶找对象,从一穷二白到赶上了工业化、城市化的快车道,成了投资的热点、建设的热点和人才荟萃的热点。过去人们从珠海的香洲去一趟三灶,转车转船要3天,现在只须30分钟。我们要缩短的何止是三灶岛与珠三角城市群的距离啊,我们真正要缩短的是中华民族与发达国家的距离,是中国偏远地区的工业化与世界先进地区工业化的距离。

笔者深信,这位老干部的话代表了十多年来所有为今日三灶工业城的辉煌而流淌过汗水血水、吞咽过苦水泪水的开拓者和实践者们的心声。

“五星级”的政府服务

在三灶采访的一天中午,笔者放下饭碗刚想午休一会儿,手机响了:联邦制药副总裁彭韪女士有请。

联邦制药是三灶工业第一大户,也是最早进入三灶“吃螃蟹”的境外企业之一。1995年底,彭韪受命从中山来到珠海,为香港联邦制药董事长蔡金乐了解珠海的投资政策、地价、税收这些情况,以作为选择药厂新址时的参考。彭女士刚下榻酒店,躺在床上不经意地拨了几个咨询电话到城区内外的几个工业开发区。撂下电话休息还不到一个小时,便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精明伟岸的小伙子笑容满面地递上名片。呀,原来是三灶镇的书记王定一和招商办主任罗新安,见彭女士吃惊和尴尬的样子,他们解释说:“接到您的电话,我们就赶过来登门拜访,过两天,我们那儿有个招商会,这些是专给您送来的材料,您若有兴趣,我们将非常荣幸地请您光临,交个朋友,投资不投资都没有关系。”事后,彭女士首先把这个情节汇报给了董事长,蔡老板轻言轻语地说:“就是它了。”彭女士起初还挺纳闷,咱老板今儿怎么了?材料没看人未见,投资报告还没写,几个亿的投资项目就这么定了?医药界的朋友也劝蔡老板谨慎些,真要投资三灶办大药厂,不说医药化工方面的人才是否愿意跑那么远去给你打工,就是买些设备配件,原料产品进出,都得多花运费啊?精明的蔡老板反问道:“你们见过这样的亲商书记吗?要懂得这样一个道理,政府的服务意识就是最大的投资环境!”彭女士说,联邦制药扎根三灶6年多,在国内医药界第一个通过GMP中国药品认证,创造了5天时间完成常规需要4个月才能实现的扩产某项产品的奇迹,联邦制药在三灶这片土地上年产值从3000万元上升到12.7亿元,只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这些都离不开政府的服务和帮助。彭韪有些激动地说:“2003年春节,金湾区委书记钟世坚和三灶镇委书记周凯、镇长许连大等干部连过年都在为联邦制药上市的事亲自跑路子,通关节,不仅动用政府的和个人的资源,还搬来了珠海市市长到联邦制药厂来现场办公。我本以为,只有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主管、经理们才不舍昼夜地拼搏,哪里知道,珠海市的干部、金湾区的干部、三灶镇的干部们这些年来为企业、为项目、为加快发展办事操心起来,那种拼搏和牺牲精神一点也不比我们逊色,那种细致、真诚和廉洁、高效的服务真的是感动上帝。联邦制药和三灶工业城的250多家工业企业就是在这样温暖如春的孵化器里快速成长起来的,其中奥妙当初就被蔡老板一语道破:政府服务是第一投资环境。美资企业思泰电子厂的行政部经理王俊杰也有同样的感受。1999年7月,他为新厂房选址考察了国内45个地方,最后应邀来到三灶镇考察。为了节省投资,王先生想先租珠海市一家国有企业遗弃在三灶的旧厂房作生产车间,可经过2个多月的交涉,双方在租金上卡了壳。思泰厂的老板没有着急,倒是急坏了三灶的父母官们,他们把互不相让的两家负责人叫到一起,当面承诺:双方的租金差价,由三灶镇政府来出!就这样,思泰厂从签订合同、办理营业执照、装修厂房,到工人进厂、第一批产品外销,仅用了45天时间。外商被深深地感动了,投产当天便主动提出再租用镇政府9000平方米标准厂房,提前实现增资扩产计划。

2001年4月21日夜,几台满载新威俊打印器材厂设备的大型货柜车冒雨运抵三灶的新厂房工地,厂方正担心这双休日办不了配电审批手续,无法供电卸货,却未料到,前来迎接他们的三灶镇副镇长刘齐英不仅带来了供电局的批复文件,还请来技术监督局的同志上门验收进口设备,使这家打印器材厂十分意外地提前投产了。思泰公司常务副总裁诺爵先生称赞三灶的投资环境是五星级的,你的心思,政府先为你想好了,你的事情,政府先给你办妥了。

珠海西部“第一镇”

笔者在一幢幢既如工艺品般精致奇巧,又象宫殿般宏伟开阔的工业厂房及其为之配套服务的生活区、商业区、文化娱乐区而组成的工业城里驱车兜风,映入眼帘的竟如同今日世界工业厂房和各式工业开发区或科技园区的博览盛会。一路看去,花园般的城镇街道众星拱月般地映衬着一片片色彩明快、线条流畅、造型美观而独特的大工业厂房:联邦制药、飞利浦家电、富田电子、连康科技、三井汽配、思泰电子、刚松电子、青木电子、硕鸿线路板,新威俊打印器材、威森电子、建明工业、山川实业、永芳木业、励达毛纺、中丰田科技、金正数码、南天实业、永南食品……

在三灶工业化进程中成长起来的许连大镇长对这些落户三灶的现代大企业感情深厚。他向笔者回忆说,1994年和1995年那会儿,国内许多地方的经济处于低靡状态,可供工业投资者选择的空间有限,而我们三灶镇正是抓住了其中的机遇,在珠三角地区第一个成立了基层政府的招商办公室,由镇委书记挂帅,抽调得力干部专门为第一批进入三灶琴石工业园的台湾刚松、香港青木、荷兰飞利浦等知名企业跑批文,办证照,包揽全部的项目审批手续,变企业与政府之间的关系为下级政府与上级政府以及海关、商检、环保、国土、规划等一切相关部门之间的关系,企业只需要集中精力办好生产和市场方面的事情。三灶镇政府不同凡响的亲商举措和精心营造的投资氛围正是三灶工业这几年迅速起飞的重要因素。

三灶镇委书记周凯兴奋地告诉笔者,如今的三灶工业城已经不再像初创时期那样求项目若渴了,三灶镇政府也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工业项目的选择,而开始主动地选择和挑选项目,出现了好项目在紧紧追赶三灶的工业用地的新局面,三灶工业区的土地在随着科技创新资源的集聚和产业化程度的提高而升值。三灶已开发出来的2.66平方千米土地早已满足不了工业项目的需要了,珠海市近期新设立的西部五大工业园以及实施的“城市西进”和“工业重点西移”战略给三灶工业城的大发展带来了极大的鼓舞,我们正在全力以赴地做好三灶工业区“东扩65万平方米、西拓120万平方米、北进150万平方米”这篇大文章,将家电、生物制药、电子和汽车配件作为三灶未来产业的发展方向,今后将按照三灶的产业规划抓好专题招商,吸引同类工业企业及其上下游项目进入三灶工业城,延长支柱产业链,增强产业配套能力,进一步优化工业结构,提高工业质量,实现百亿元工业产值,进而达到打造珠海西部第一工业重镇的宏伟目标。

“工业化发展规模与城镇化发展水平相得益彰,两翼齐飞,构成了三灶向珠海西部第一重镇目标迈进的动力之源。”三灶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吴耀东十分自豪地描述起了三灶教育文化卫生事业高起点发展的喜人局面。

笔者也看到,今日的三灶不仅是珠三角西部的工业重镇,而且正在成为教育重镇、文化重镇和科技重镇。走进书声朗朗的遵义医学院珠海校区,我们看到的是一座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医学门类齐全,课程设置规范,学风校风严谨和即将达到5000名在校全日制学生的完整大学。同样位于三灶湾的还有吉林大学珠海校区,它的一期工程正在按照1万名在校全日制大学生的规模紧张施工,工地上的倒计时牌直指今年9月1日开学迎新的日子。追随联邦制药而来三灶落户的沈阳药科大学珠海校区已经完成了规划评审,校区工程招标的标书成为众多建筑企业争夺的香饽饽。湛江海洋大学与三灶镇合作的产学研基地、珠海职业技术专科学校在三灶金海岸城区的规划建设等也正在三灶人民的期待中拉开帷幕。

周凯书记十分乐观地对笔者说,不出5年,三灶的大学园区将拥有不少于5万名在校大学生和研究生,而且这些高层次人才不是关在高墙深院里只知道埋头学习的书生,而是融入三灶的产业经济与社会事业之中的实践和创新能力很强的栋梁之才。

三灶工业区和科技园区的早晨,还出现了另一番风景:企业员工们在走进厂区前,纷纷加入到送子女上学的行列,三灶镇5600多名中小学生中,外来投资者和打工者子女的比例超过六成,而现有400名中小学教师中,从全国各地高薪招聘来三灶的占有九成,一座座规范化的校园和崭新的教学大楼在蓝天下述说着工业化带来三灶教育腾飞的梦想与现实。

入夜时分的三灶工业城,工业厂房里欢快的机器声与文化广场上的歌舞声、文化中心里的娱乐声、健身房里的欢笑声、多媒体阅览室里的窃窃私语声、新教学楼里的讲课声一起,演奏着一幕美妙动听的工业城镇小夜曲。

今日三灶人物质富有了,精神丰富了,知识档次和文化追求都令人刮目相看了,而这一切都是伴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兴起而悄悄地发生变化的。据了解,2002年三灶镇上举办了10多场盛况空前的文艺晚会,吸引了3万多观众;在广东省和珠海市举行的各类文艺体育比赛中捧回了大批一、二、三等奖的奖牌;三灶镇文化服务中心在2002年荣获中组部颁发的全国“三个代表”学习教育活动先进单位称号。

三灶镇委委员黄飞告诉笔者,三灶镇从1992年以来,每年用在市政和公共设施上的直接投资都超过300万元,十年中的城镇建设投资超过亿元,这些都是从镇政府财政的口袋里节省下来的。镇委书记周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如数家珍地指点着三灶的几大文化工程,我们有了珠海市最大的文化广场——位于工业区和居民区之间的伟民文化广场投资400多万元,面积达1.8万平方米,三灶人的羊年春节大型文艺晚会就是在那里举行的;新落成的文化中心投资700多万元,成为珠三角最先进的文化场所之一,一些著名的国际象棋大师和我国乒乓球世界冠军都在这里举行过表演赛;三灶新建的医院门诊大楼、中学教学大楼等“民心工程”一点也不逊色于大城市里的医院和学校。三灶商场的购物环境、宾馆的服务水准、街道的绿化美化和亮化都让来自四面八方的投资者和打工者们为他们当初选择三灶创业成家而感到自豪,因为这些都是投资环境,也都是难得的海滨岛城优美的生活环境。正是有了与工业化齐头并进的城镇化进程和这样的着眼于现代城镇人文生态建设的环境,三灶的工业化才没有把人变成机器的奴隶或挣钱的工具,相反,文明和谐、健康向上、丰富多彩、美丽自然的三灶城市化将永远高举起“以人为本”的大旗,沿着党的十六大提出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珠三角地区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将三灶工业城真正打造成珠海西部第一重镇和珠三角的灿烂明珠,这不仅是三灶干部群众的共同心愿,也是三灶工业城全体创业者的共同追求。

三灶,南海的波涛在倾听你那动人的歌声;三月的春风在吹拂你那温馨的笑容;南粤大地在为你祝福,珠江八大口门在为你加油,共和国辉煌的明天在等待着你描绘出更加精彩的壮丽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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