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生(右二)在研讨会上,向与会的患者赠送药品时的情景。
2003年1月18日上午,虽然还有两天就是“大寒”了,可在京西长峰宾馆二楼大会议室内,却是春意融融,掌声阵阵。由中国癌症研究基金会北京鲜药研制中心主持召开的《弘扬鲜药国粹医患携手迎春》研讨会正在这里热烈地进行着。
研讨会上,来自北京、河北、山东以及辽宁等地的40余位长年患肿瘤等疑难顽症而接受李建生的治疗喜获新生的贫困患者,高兴地从该中心主任、北京五棵松中医门诊部主任李建生手中接过价值10万余元的药品。这是李建生送给他们的新春礼物。众多患者争相在发言中情真意切地畅谈对李建生的鲜药和治疗疑难顽症“黄金三定律”的切身感受。
在人民解放军大熔炉里摔打、锤炼了30多年的李建生,1990年从上校军医的岗位上退休后,始终以“永远真诚科学的爱”为宗旨,在“一切为了人民的健康”的征程上,用无尽的爱心谱写出一曲曲弘扬祖国鲜药国粹的动人乐章。如今,他不仅研制出两例具有开先河性质的国家准字号鲜药,而且,亲手把众多海内外疑难顽症患者从死亡线旁拉了回来。
30余年潜心鲜药的科研,数万例与病魔抢夺生命的战斗,让视患者如亲人的李建生大彻大悟:和世间万物的发展、变化都有自身规律一样,若要赢得与疾病,特别是与疑难顽症抗争的胜利,同样有其不可忽视和逆转的科学规律。这就是他在数十年鲜药科研与行医把脉生涯中精心打造出治疗疑难顽症的“黄金三定律”。
其一,捕蛇抓七寸,治病先治心。李建生认为,人类所有情感活动,均源于大脑中枢神经的支配。在一切不利的情感因素中最能使人短命折寿的祸首就是颓废的情绪、恶劣的心境。这是因为,人的身心是一体的。颓废的情绪、恶劣的心境(比如忧虑、恐惧、贪欲、嫉妒、憎恨等)能使人的身体本能地产生各种对付外界剌激的神经递质,造成身体处于紧张的应激状态。久而久之,随着身体应激能力的逐步减弱,必然导致机体各种功能的下降。此种情况,不仅会最终引发各类疾病,而且“得病容易去病难”。所以,“善医者,先医其心,而后医其身,其次则医其未病。”正因为如此,李建生治疗肿瘤等疑难顽症“黄金三定律”的第一条强调的就是治病先治“心”,倾心诱导患者,让他们达到和保持“既来之则安之”的豁达心态,积极配合治疗。这是战胜疑难顽症的前提。
其二,外部环境好,赛过万件宝。任何一个患者,都是社会大家庭的一员。情绪的优劣、心态的好坏,自然与家庭、社会等外部环境的影响密切相关。治疗环境好,病魔能吓跑;治疗环境差,病魔胆子大。所以,应积极为患者创造充满爱心的康复“小环境”。既让患者从精神上获得亲情的温暖,让其感到“有信心”、“有希望”;又要为患者治疗提供必要的物质保证,让其感到“有着落”、“有奔头”。这是战胜疑难顽症的基础。
第三,治疗靠整合,切忌乱投医。如今,世界范围医疗科学的飞速发展,已为肿瘤等疑难顽症的治疗提供了手术、放疗、化疗、生物及鲜药治疗等多种方法。李建生认为,尽管这些疗法被实践证明的确有效,但是不管哪种方法,都只是在一定条件下、相对于与之“合辙、对路”的患者人群才能显效,并不一定适合“所有患者”,不能奢望依靠单一疗法“包治百病”。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因此,李建生治疗顽症“黄金三定律”第三条的实质强调的是取各家之长、补各方之短。要讲科学、不偏听偏信;讲中西医结合、不厚此薄彼;讲整合治疗、不搞“单打一”;讲对症择医、别不管三七二十一有病乱投医。这是战胜疑难顽症的关键。
当李建生在研讨会上再一次深入浅出地讲述了这一凝聚着他心血和爱心的治顽“黄金三定律”时,一次次被热烈的掌声所打断。这掌声,大都是出自与疾病抗争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疑难顽症患者!再仔细看那一双双与健康人无异、被拍红了的双手,谁能想到:正是这些手,在接受李建生的药物治疗和“黄金三定律”疗法指导之前,曾无缚鸡之力!
像饱尝过寒冬更知阳光的温暖一样,在苦水里浸泡过的李建生别无选择。在他看来,前来寻医问药的,不管病轻病重、有钱没钱,都是同一蓝天下的兄弟姐妹、热血同胞。因此,他总是以一个冀中平原农家子弟特有的质朴和人民子弟兵以奉献为本的美德,对每一位向他求助的患者捧出赤诚的心、献上无尽的爱!
为保持鲜动、植药材药用成分的最大生物活性,从选材、运输、保鲜、直至低温冷冻深加工,药品生产的每道工序都需要大量的资金。鲜活药材进购,均来自数千里之外,费用支出甚高;至于保鲜及低温冷冻等深加工工艺设备,更需要大量的投入。因此,李建生研制的药品价格自然不会低。对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们”来说,几百元一瓶、几千块一个疗程的花销,也许不算什么。但对至今仍以“土里刨食”为生、或全靠有限的“退休金”过活的平民百姓乃至下岗职工来说,绝不是个小数目。对此,李建生不仅心知肚明,而且始终紧紧把握“让贫困患者也能得到最好治疗”这一行医理念。即便是在自己的门诊部刚刚创建的第一年,由于用人不当导致亏损25万元的最为艰难的日子里,依然顶着多方压力,尽自己的最大力量,为贫困患者排扰解难。这期间,他不仅免费治好了京郊农村一位生活贫困的重症患者,还含泪从一家大医院的门口接回一位因没钱治疗,几家医院都不愿收治的外地垂危病人。此后,随着门诊部经济状况的逐步好转,李建生向社会奉献爱心的义举更加频繁。1998年他研制的药品被卫生部批准为准字号治疗药、颁发了新药证书后的第一个“八一”建军节,他便将一批价值100万元的这种药品捐给戎边卫国贫
困志愿兵患了疑难顽症的父母。一周后,李建生又向上海的贫困患者捐赠了价值30万元的药品。从那以后,每年他都要向社会各界经济困难、素不相识的危急、疑难顽症患者以及社会公益事业捐赠价值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药品。每年的大年初一,他的第一个拜年电话总是最先打给令他牵肠挂肚的患者朋友!如今,经他治疗过的海内外患者及其亲属,从共和国开国元勋的夫人,到尚未脱贫的平民百姓,不少已经和他结成“忘年交”。
集鲜药科研、医疗于一身的李建生,真是个“大忙人”。然而,不管承担哪个角色,今年已63岁的李建生都是饱含真诚、充满爱心。哪怕是到千里之外的城市参加会诊或是学术活动,他也总是尽最大可能地在周日的午夜之前赶回北京。为的是不耽误每周一、周二两个上午的门诊部的出诊。他说“宁可自己辛苦点,决不能让患者朋友跑瞎道!更不能由于自己安排不周延误患者的治疗!”
在每次出诊过程中,李建生始终坚持真情相对、善待病人。在他看来,作为医生,只会给病人把脉、开方远远不够,还应给病人以心理的平抚、人文的关爱:没有信心的,要给他以坚强;情绪低靡的,要给他以振奋;精神负担过重的,要给他减压;经济拮据的,还要帮他想“辙”——让其以尽可能少的费用支出得到最大限度的好的治疗效果……而所有这些看似行医把脉的另类“信条”,都能在他那以“爱”为核心的治顽“黄金三定律”疗法当中找到答案。难怪前来就诊的患者都说他“不是亲人胜过亲人”、“不但治病还能交心”、“在这儿看病,就像到了家”。更难怪,他的门诊部自1988年创建至今已走过15个春夏秋冬、接诊过数万例海内外患者,无一例医患纠纷发生。真所谓“杏林至爱,处处春风。(文中所配照片均为郑河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