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扉页上,冥冥之中似乎有某一文化巨人的手在牵引着我非得走这条路而不是那条路,就这样我不自觉地来到这里,并很自然地留下了一些作品。如果非要说它究竟多么“有意味”,或是什么“精
我并不想使我的作品去投合前卫的理念,因为设计理念本身就是僵化的表现;也不想有什么“主义”,因为主义太多就没有了主义。在这里,我只能坚守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并在其特定的民族文化“语境”中绵延其所能。例如,在这幅“铁骨生春”里,我的心已经化为铁枝虬结,冰心玉洁,铸就着我生命本来的苦与乐、悲与欢以及理不清、道不明的万般情怀和所思所想,这其中也包含着我生命的种种感动和思索,表达着我内心情感中的美感和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