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这里收集的几十篇文字,都是我在1977年到2003年的26年间,为各报刊写的一些散文。因为我从参加革命起就被安排在以音乐为主业的岗位上,所以许多文章都同音乐有些关系,有点像“音乐散文”了。
26年后,再来重读这些文字,惭愧和歉疚的心情弥漫胸臆。我说这26年的历史是很有些色彩的历史,是觉得这26年的历史既抛弃了许多封建的东西,也还沿袭着不少落后的陈习,既催生了大量新时期的东西,也滋长了若干病态性的东西。我们的文学艺术的社会教育任务还是很重的。但26年来我的这些文章不是振聋发聩的号角,也缺乏醒心明智的强音。有些篇目中(例如《不白――白不》、《心灵的呼号》),间或也想吼上几声,也因气短力薄,语不成声而止。《一个普陀姑娘》、《庐山玉渊潭记》、《扫于郎己白头》等篇,虽有意呼唤海外同心、海内知己,但也因当年思想不解放,凄凄艾艾语焉不详。长夜静思,深以为憾。在今生剩下的时间里,将力求写些既真实、又真情、又是真理的文字。
(本文为吕远著、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音乐散文集《心里早已是春天》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