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闲作为一种新的社会文化现象正对人们的日常生活、社会结构等产生深刻的影响。如何认识休闲与社会发展的关系,来自学术理论界的于光远、龚育之、朱厚泽、韩德乾、沈宝祥、孙小礼、马惠娣、陈鲁直等数十名专家学者近日聚会在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休闲文化研究中心召开的“中国学人休闲研究丛书”出版暨学术研讨会上,就
于光远认为,“闲”是最大的字眼,也是最小的字眼。最大的字眼是指时间、空间、物质、运动,这是一条线;还有人、认识、历史和自由。有了空间和时间就有了充实。而充实,有物质的充实,也有精神的充实。充实的内容很多,如“四种消费品理论”中的现代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就可以节省时间发展生产力。这样,我们用于充实的时间多了,就可以在时间里做文章。
龚育之说,“休闲”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概念,过去我们没有注意到。对于“休闲”是什么,大家看法不同,并认为“闲”字是个贬义词,所谓游手好闲等。现在也有人认为,我们现代人的生活还没有那么富裕,还谈什么休闲呢?这个观念应该转变。文化的创造与休闲有很大的关系。我们不仅要研究八小时以内的问题,还要研究八小时之外更广泛的问题;我们研究休闲,除了要看它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还要探讨休闲文化的内涵。现在,劳动时间之外,有很多的闲暇时间值得我们关注,这涉及人的全面发展问题。休闲有许多不同的品位和方式,而如何提高休闲的文化品位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陈鲁直说,马克思在经济学笔记中把“闲”讲得很透彻,这对我们有很大的启发。到底怎么搞社会主义?休闲的目的是为社会提供更多的劳动。但过去我们没有思考这些。老百姓经常说跟共产党翻身过好日子,也就是让生活的质量更好些。实际上,社会越发展,人们用于休闲的时间就越多,应当注意引导健康的休闲方式。
沈宝祥认为,研究中国的休闲学意义很重大,尤其是马惠娣教授采用社会调查的方法研究休闲学具有开创性。过去没人敢去研究休闲问题,学术界把休闲作为一门学科提出来,说明休闲问题具有科学性。现在,许多人不知道什么是休闲学,有必要研究普及问题。
马惠娣指出,目前有相当多的人对“体闲”的价值缺乏正确的认识,一说到“闲”就是吃喝玩乐,还有人把“闲”与“闲生是非”等相提并论;也有人说“闲”就是出外旅游、购物,等等。产生这些认识误区的原因之一,是缺少应有的休闲学教育。实际上,闲暇时间是一种“以时间形态存在的社会资源”,闲暇时间利用得好,就能转换为人的某种创造的源泉,提升人的价值,发挥人的才能。如近些年来人们参加志愿者活动、捐助活动、慈善活动、扶贫济困、社会救助和环保等把自我发展和承担社会责任联系在一起,就既享受了工作,又科学地利用闲暇,使生命具有了更大的价值。会上,与会同志高度评价了由中国经济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学人休闲研究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