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作家莫里森“写作是为了作证”的名言令人沉思。诗人最富于时代感且具有浪漫主义气质。他们用本体和文本的语言,燃起正义之火,照亮人生,让诗歌的心灵流溢着善的本性。但是,我们也看到,有些诗人沉醉在个人的梦幻里,专门制作抽象的形式主义的玩意儿。大量粗制滥造的、排成行的废话,败坏着诗坛清纯的艺术氛围。更有甚者,一些人以腐朽、残酷、淫秽为美,其思想观念和审美趣味严重地毒害着青年读者。
在洛阳的诗歌群体中,很少沾染以上的种种陋习。作为洛阳新时期诗歌创作群体的奠基者,李清联、李志、艺辛对洛阳新诗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他们的奉献已经化作他们脸上宽慰的笑容,化作或浓或淡的诗句,在洛阳古老的充满诗意的河流上飘逸着芬芳的气息。近三十年来,洛阳诗人创作和发表了大量的新诗,出版了百部新诗集。其中包括反映大瑶山铁路隧道建设的《穿山人的爱》和展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洛阳新诗成果的《九都诗踪》。从李清联、李志、李六正、边玺中、梁文铎、艺辛、乔仁卯、赵跟喜、董晓文、乔燕、席小蕾等几代诗人身上,我们看到的是:表现新旧交替的大时代的气魄;继承古典文学传统,学习现代主义表现方法,拥抱人民的情怀;接受现实和摒弃不负责任的写作态度;对故乡痴情不改的眷恋,对中华民族再一次腾飞的渴盼!还有德国古典哲学家康德给哲学定下的那个永恒的座标:有两样东西,我们越经常、越持久地加以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心灵始终新鲜且有加无已的赞叹和敬畏,那就是,头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
哲学坐标同样耸立在通向诗歌圣殿的旅途中,耸立在神秘而深邃的黛色的天空中,耸立在每一个写诗人的心灵之上,使所有的诗歌创作都在那种接受现实抵制粗制滥造的永久张力中进行。这是洛阳诗坛的幸事,也是洛阳诗歌群体在未来的岁月中能够承上启下、形成洛阳诗歌独特艺术魅力的坚实基础。(本文为《洛阳新诗白皮书》后记,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