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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心永驻

2005-11-18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何启治 我有话说
文学是追求真善美的。文学的本质就是诉说表达人间的真爱。

在看过赵胜勤的几十篇长长短短的文章之后,我深信他的散文集《永不沉沦的爱》(中国文联出版社)就是诉说表达人间真爱的好作品。

这里有爱的博大。散文集打头的是《永不沉沦的爱》和《父爱真情》。这两篇写的就是父母对亲子之爱,是写儿子对一

辈子勤勤恳恳当铁路工人的父亲的爱,以及缠过足、“大字不识一个”的慈母和儿子之间“刻骨铭心、永不停歇的挚爱”。这里倒也没有写多少惊心动魄的大事,只是讲母亲省吃俭用为儿子买一只烧鸡,似乎是天生的对游子脚步声的把握,讲父亲为儿子在钢轨上压制小刀的游戏,又是抱着、又是背着儿子上医院的几个小镜头,就道出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想多尽一份孝心而来日无多的遗憾。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对爱的叙写并没有只是停留在父子、母子之爱上,从《居延访古》、《古梁州的寻觅》、《丝路绿宝石》、《玉门关行》、《该不该去观赏仙企鹅》、《刍议“返归自然”》、《绿流》、《积石山下访保安》、《水从远山流来》等篇什中,读者当不难读出作者对西部黄土地之爱,对祖国悠久的古文明之爱,对献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英雄模范之爱,以及对大自然动植物之爱。

这里有爱的深沉。《珍珠绿情》写的是九寨沟之游。作者却从珍珠滩水珠轻轻的一吻,突发奇想地说,“我要把她带回一颗,赠给我的夫人,戴在脖颈上,永驻生命的青春;我要把她带回一颗,赠给我的女儿,戴在脖颈上,可粉黛不施,靓丽照人。”如果没有对妻子、女儿深深的爱,怎能写出这样的文字呢。作者在表达对爱的真情时,也有抨击可诅咒时代的真切记录,如在《饮酒思人生》中写对“文革”中被极左路线处决的同学的怀念,虽涉笔不多,却也是情真意切的。又如写莫高窟壁画、塑像之美的《明珠采光》和《莫高窟游记》,作者真是带着民族的自豪感来描述这已有1600年历史的古文明的稀世瑰宝,也是带着沉痛的民族屈辱、羞耻之心来讲述莫高窟惊世国宝如何被昏庸的满清政府糟蹋,被帝国主义列强掠夺的历史。“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真是爱之深,恨之切,一语道出了作者对祖国辉煌的古代文明惨遭蹂躏的切肤之痛!

这里还有爱的激情澎湃。也许因为作者本身就是多年奔波在大西北的西部建设者,又能以新闻记者的敏锐眼光来关注生活,他对所有献身西部现代化建设的英模人物,着笔时也就饱含着澎湃的激情。如在《和历史对话的人》中,记述岳邦湖攀援上明代以来无人登临过的洞窟时,简直如同亲临其境;描绘育种专家的《夫妻育瓜》,也有对高级农艺师吴大康体察入微的心理刻画;在《二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中,有了对分分秒秒为创造全年安全行车记录而英勇奋斗的兰州铁路局广大职工的理解,才会发出“一个党员,好似一束光,成千上万束理想之光,汇聚成强大的光柱,像火车头上的探照灯,照亮了安全年的历程”这样由衷的赞叹;就是在《水从远山流来》,在赞颂一个全心全意爱祖国、爱人民。为人民服务了一辈子的好医生刘毅民时,也许是有感于作者自己对美好童年的向往,才会自然地在笔下出现“那些个如月牙儿般娇嫩、新鲜、美好的日子哟”这样动人的文字,美好的文字来自爱的激情。在散文集《永不沉沦的爱》中,颇不乏这样一些激动人心的文字。我想,这也是和作者本人对生活,对人充满爱的激情分不开的。

我还想强调的是,作者笔下流露的爱的深情缘于一片真诚的赤子之心。他6岁就离开在中原农村的家乡,在人生的旅途中作过教师、记者、地方领导干部和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但总要“常常去品乡情的酽茶醇酒,让自己保持更多的质朴和真诚,保留一份永恒的平民情结和赤子之心”。正是这种来自赤子之心的真诚,使他在人生的长河中不断去探索、追求,也坚持在百忙之公余,用自己的笔去记录、叙写人生跋涉的足印和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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