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先到球迷广场喝点啤酒,然后再去球场看球。”在多特蒙德,我曾经问一名球迷的全天计划。
“然后呢?”我又问。
“当然是回球迷广场继续喝酒了。”
多年以后,亲历赛场的球迷关于德国世界杯的记忆,除了比赛,也许就是泛着泡沫的啤酒花。
这样的设想并不夸张。我在法兰克福的
德国啤酒品种繁多,据说有6000个品牌,1200多家啤酒厂。日常生活中,啤酒就有很好的销量,世界杯期间更是如此。世界杯期间大量球迷涌入,入乡随俗,不尝尝地道的德国啤酒的球迷很少。我曾拉一同事到“橡树酒吧”小坐,同事不擅饮,要了杯苏打水。漂亮苗条的啤酒女郎瞪圆了哑然的褐色眼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啤酒是各色球迷的融合剂。不论你支持哪支球队,边喝边聊的过程中,大家就成了朋友。啤酒是获胜后的庆功酒,当回味比赛中的美妙进球时,没有比这种泛着泡沫的东西更合适的东西了。啤酒还可以解闷,自己支持的球队输了,喝两口啤酒保准燃起对下一场比赛的渴望。比赛过后的确更需要啤酒,单是那嘶哑的喉咙就需要一杯“威兹”啤酒滋润。
德国人如此喜欢啤酒,所以当有人提出,为防止球迷酗酒闹事,球场看台上不允许出售啤酒的时候,德国世界杯组委会并未予以理会。因为,如果没有啤酒,球迷可能会闹出更大的事来。
看台上边看球边畅饮的场面不多。职业球迷没有那个闲工夫,他们需要鼓掌,需要做人浪,根本腾不出手来拿杯子。即使买了啤酒,也是三两口下肚,在炎热的夏日解解暑而已。
世界杯前,德国的各大啤酒商纷纷提高了产量,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各国球迷。据说,德国第一大啤酒公司已经将月产量提高到了6000万升,创造了历史新高。尽管如此,啤酒还是有供不应求的趋势。当地媒体呼吁球迷喝酒完后,尽量将酒瓶及时送回商店,以便及时回收――因为一些啤酒厂里已经没有储备的空瓶了。
一位酒吧的老板说,德国队没有进决赛也好,因为果然拿了冠军,啤酒销量骤增,短缺之下,球迷也许不得不举着矿泉水瓶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