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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市长谭仲池

2006-08-06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本报记者 唐湘岳 龙军 本报通讯员 禹爱华 我有话说

“一片沙石的海洋,一片凝固的荒原,自从驼铃撒下一路的坚毅,胡杨、沙枣、扁桃、盐豆木,便一齐在苦涩的风里唱着湿润的歌……”

读谭仲池的诗,感觉他是一个对月吟诗的文人;听谭仲池侃城市,便有

种错觉――他莫不是在用写诗的手创意长沙这座美丽古城?

作家市长谭仲池,将写作和管理经营城市完美结合,成就了自己的诗意人生。从当年的“县长诗人”到如今的“作家市长”,国家一级作家谭仲池,在这条亦文亦官的道路上已经走了26年。自1969年开始,他就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长江日报》、《诗刊》、《解放军文艺》等报刊上发表作品,从第一部诗集《芭蕉雨》到近年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打捞光明》,谭仲池为文40载,迄今已出版专著20余部,其中文学专著15部。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初,由他担任编剧的电视剧《雾岸》、《秋之魂》和《人生的课题》,曾先后在中央电视台播出。

在政务缠身却笔耕不辍的日子里,谭仲池心里始终充满着美丽的寄托和轻松感,他深切感受到自己有个心灵的天堂。缘于对人民和事业的强烈责任感,对真善美的执着追求,他在政界和文坛,以不同的形式进行着灵魂的歌唱。

“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

与共和国同龄的谭仲池,出生在湘赣交界一个偏僻的山区。

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这个农民的儿子,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坎坷走向坦荡,从一个退伍军人走向领导岗位,甚至还要问津影视事业并踏入灿烂的文学殿堂呢?

谭仲池回答记者:“是时代、是社会、是人民、是良师、是益友、是感情的生命和大自然的教化,是信念和理想。还有一个重要方面,是书本给了我丰富的知识。”

小时候,当他背上父亲买的新书包,穿上母亲做的新布鞋,走进那座设在旧庙内铃声叮当的小学校门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读书是一种乐趣,书中有一个奇妙的世界。回到家中,他常常会借一些小人书阅读。从那些小人书里,谭仲池渐渐知道了很多历史故事和历史人物。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唐诗宋词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同学和老师那里借来《红岩》、《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牛氓》等文学书籍反复阅读。从那时起,谭仲池心中的文学梦开始萌芽。

上初中后,谭仲池偷偷地写诗歌、散文,在县报上发表。1968年初,他应征入伍。到武汉空军某部后,“文革”风暴席卷全国,他就从当地的废品站买回许多当时要销毁的图书,如普希金、雪莱、拜伦的诗集等,其中的几本书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列宁的《哲学笔记》教我哲学、理性思维方法;恩格斯的《反杜林论》使我惊叹经典作家那深刻的思想和渊博的知识;《赵一曼》告诉我如何为崇尚的事业奋斗……读郭小川的诗歌,使我对神圣的文学殿堂产生了强烈的向往。”谭仲池回忆说:“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便在《解放军报》等报刊上发表散文、诗歌。”

1973年2月,谭仲池复员回到农村,几经曲折,参加高考,进入师范学校就读,后来当上中学校长,而后被调至县委机关,步入政界。宋人胡诠说过这样一句话:“一踏青云,便弃笔砚。”说的是许多人本来是喜爱读书写作的,可一旦当了官,便与书籍和笔砚疏远了,甚至断绝了来往。但谭仲池不是这样,不管是当浏阳县县长,潇湘电影制片厂厂长,还是当娄底行署常务副专员,湖南省政府副秘书长,以及现今的长沙市市长,他都坚持不懈读书写作。他不仅发表了不少文艺作品,还撰写了一批行政管理、经济、政治专著和论文,一些政论文章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发表。


谭仲池(左一)在西藏参观考察。 

“把读书看成是一件幸福的事”,并感到书的真正价值的谭仲池,即使公务再忙,也要偷闲上街去买书。谭仲池买书的习惯,是先浏览书店和书摊上的书。为了避免买错书,他总要反复思考和对比。书买到了,一回到家中便迫不及待读起来。

谭仲池说:“无论是作为市长还是作为作者,书籍和学习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读书能使心灵更年轻,眼界更开阔,日月更亮堂,生命更青葱。多读书,读好书,可以使人的思想情操升华,进入一种高尚圣洁的境界;可以使人增加知识和智慧,提高自己改造自然和管理社会的能力;可以使人善于思考,勤于实践,不断总结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可以激发人的思想活力和感情波浪,去展示想象的绚丽,编织锦绣文章;可以使人变得丰富、真诚、开朗、理智。”

“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现在看来,张元济老先生的这个观点,在谭仲池的理解里显得多么中肯和深刻。

业余作家专业文章

谭仲池说:“实际上我一直是一个业余作者,因为坚持了40年的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作品,慢慢地在读者眼里,我便成了一个文人。我经常被问起写作和从政的感受。其实我一直不愿意把写作与从政混为一谈,毕竟二者在心境上太不相同。”

其实,谭仲池的诗文是专业的。著名诗人邹岳汉先生这样评价他:“仲池是一位富有才情的作家,多年来于小说、诗歌、散文、歌词,以及影视剧本均有涉猎……我感觉他实实在在是一位诗人,一位有独创个性的诗人。他有一双洞察生命的眼睛,善于在日常生活中捕捉诗情。”

国家一级作家刘强在《天堂对话》的序言中写道:“谭仲池先生更是一位出色的诗人,而不只是一位政府官员。诗对于官阶升迁并没有多大动力,但我认为,诗的思想和艺术对于高级官员并非无关紧要,而是一种高层次文化陶冶,或许能提升做人的品格精神。”

谭仲池从小对诗的感受十分灵敏,父亲教他读唐诗、宋词,并帮助他领会诗意,他读小学六年级就模仿着写诗,读中学就写诗刊登在县文化馆办的诗报上。1968年2月,谭仲池刚刚18岁,这年他就发表了第一首题为《我向往天空》的诗。此后,便陆续有《金色的月光道》、《又见桃花开》、《女飞行员之歌》、《我驾战鹰过韶山》等诗作在军队报刊发表。

改革开放以后,谭仲池在地方担任领导干部,不论政务多么繁忙,他都没有离开诗文创作。“是在汹涌着改革开放大潮的日子里,我投身到实际工作和生活漩涡里,感触着世界的深刻变化,特别是看到现实生活在创造中展现光明和亮色时,又让我抑制不住激奋的心情去拥抱久违的缪斯。”掐指算来,谭仲池的“诗龄”已有四十多年了,迄今全部诗作达800多首,他因此感慨万千:诗和文学“照亮了我的人生”,“我认为文学对我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它使我的心灵里始终充溢着希望,充满着战胜坎坷和困难的勇气”,“文学净化了我的心灵”,“文学升华了我的灵魂”。

谭仲池把诗歌视同生命的一部分,他在诗集《水和天堂》的自序中写道:“我愿诗歌和生命同行到生命的彼岸,我愿诗歌永远是生活的清泉和阳光!”

作为城市的市长,人们只把他当作官员,或者只认识到他为官务实清廉,为社会和人民做过许多好事的一面,而他在文学上的追求和执著,作品闪射的艺术与人性的光芒却被他的官衔、身份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其实,那才是珍珠的光彩。在世俗眼光里,官阶、权位大于一切、带来一切,而从人格的意义上讲,官阶、权位的光辉仅仅是一时的;而诗――真正意义上的诗,则从瞬间出发走向永恒。

诗人和市长的共同点都是创作

身为一市之长,公务的繁忙可想而知,谭仲池在市长这个位置上的作为也有目共睹:长沙城近几年的变化让全体长沙人都感到骄傲,几项“美丽工程”做下来,市政建设成果足以跟《都市情缘》中所描写的山明水秀的蓝河市媲美。就在市长谭仲池带领长沙人民将长沙城越建越美丽的时候,作家谭仲池也从未放下过手中的笔。他创作的诗、散文频频见诸报端,他作词的歌曲被宋祖英等歌唱家传唱大江南北,他创作的长篇小说《都市情缘》、《打捞光明》、《曾经沧海》等都已经或正在改编成影视作品。

问谭仲池如何看待市长和作家两者之间的关系?他又是一笑:“我觉得市长和作家两种身份并不矛盾,作家搞创作,作品是小说或散文或诗歌;市长也搞创作,他的作品就是一座城市。作家要深刻地透视社会,了解人民,然后将心中产生的共鸣或奔放的情感写成作品;而市长同样要深刻了解社会,倾听群众疾苦,并把自己形成的理性认识和思考倾注到工作中去。如果一个从政者既有政治家的眼光,又有作家的情怀,只要他不是书生气十足,我认为就是很宝贵的。”

谭仲池认为当作家能帮他更好地当一名市长:“市长虽然也倾听群众疾苦,但他的表达方式毕竟有限,跟市民们的接触也有限。一般情况下只能在公共场合看到他作报告、讲话。作家就不同了,可以更细腻、更充分地将自己对社会的认识和生活沉淀、感情波澜通过所塑造的人物告知更多的读者,让人们透过作品了解你的内心世界和生命追求,这样无疑会拉近市长与市民的关系。”

作为市长,在描绘长沙蓝图的时候,谭仲池的思维里总是充满着想象和诗意。长沙的发展,似乎也处处流露着文人市长的思维痕迹。

2005年的长沙,热闹而丰收。一系列文化创意让古城长沙焕发出别样的生机,长沙文化创意之军在国人眼中,也打起了一面“新”字旗。“创意长沙”成为继山水洲城之后长沙的又一特点。从2000年起,长沙亮出了一张又一张响亮的文化名片,从而产生了巨大的文化生产力。创新、求索的文化背景成就了长沙浓郁厚重的科教文化氛围。长沙已成为中西部地区引人瞩目的科技创新基地,科技、人才环境分别居全国大中城市第14位、15位,科技对全市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54%,文化、科技的创新已转化为强劲的经济实力。

谭仲池有着深厚的蓝色情结。从小他就向往大海,觉得海之蓝象征生命的色彩,大海安静时宽广、淡泊,怒吼时则激情澎湃,极具雄性美。因了这颗生命初期便烙下的海之印,在小说《都市情缘》中,他命名了这样一些地方:“蓝月湖小区”、“蓝河市”等等;在他的许多文字中都会出现一汪湛蓝而宁静的水,主人公在水边或沉思、徘徊,或大笑大叫,或甜蜜恋爱,或独自疗伤,水边成了他们远离尘嚣,与心灵对话的一处净土。水之蓝也被这位“作家市长”解读出了“浪漫”、“博大”、“宁静”、“透彻”等种种含义。

谭仲池文风细腻,笔下的女人个个透着水样柔美;他的笑容总是清淡的,对别人于他作品给予的批评绝对包容;他的书斋名曰“淡泊”,在繁忙的市长工作之余,他通常的选择是闭门谢客,钻进书斋,享受书海遨游的酣畅,偶尔灵感来袭,便蘸一管墨汁,铺一张白纸,行云流水般一挥而就万余字,字斟句酌间炼就对人生透彻的感悟。

2005年,长沙举全市之力,争创全国文明城市,最终落选。但是,通过多年的努力,文明已经成为长沙市民的自觉。长沙的天空更蓝了,湘江更绿了,花儿更红了。越来越多的长沙市民开始喜欢驻足湘江边,就着清澈的江水和蓝天白云放松心灵,让烦恼随江水北去。

“门是不能轻易开的”

游沈从文故居,夜宿凤凰古城,谭仲池关门闭户读着沈从文的小说《丈夫》。正入迷,忽闻笃笃敲门声。是谁在敲门?

“那人仍在坚持敲门,因为灯光未熄,他断定主人并未入睡,敲了许久,我还听到门外的叹息:怎么真睡了。我憋住笑,仍不去开门。门是不能轻易打开的,要是能随意打开,世界上就不应该有门。敲吧,我在猜,是谁在敲门。夜,还没有醒来。”

“门是不能轻易开的”,这话从谭仲池的笔端自然而然流出,自有其深意存焉。因为他是政界中人,一个城市的市长。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门。门中自有各人的天地。有人在敲门。敲门干什么呢?有公事为什么不到办公室去呢?有私交为什么不预约呢?面对当今那些旁门左道的“时尚”,他觉得他应该守好自己的门。

“我不会去开门的。”

也许,敲门人并非有什么恶意,但既然不知敲门者的底细,自己总得有些防备吧。自己的门自己要守得住,不能让随便什么人那么容易地敲开了。作为一个市长,他知道门外有太多的诱惑,他也明白,如果轻易地就把门打开,所见所闻无非也就是廉价的“鲜花与掌声”。他要静下心来看看书,想一想自己工作的得失和不足,甚至失误,想一想如何更好地为群众谋利益,想一想如何提升一个城市的文化品位,自己总得有些危机感吧;他也要留下一点无人打扰的空间……他在文人圈中的口碑极好,因为他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也不把自己放在哪一个小圈子内。用一位朋友的话说:“无论担任什么职务,他始终保持了善以待人的品性。那平实的本色,让人感动。”他也是本着思民、亲民、爱民的准则当官做事的。面对老百姓的赞扬,他一直都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我仅仅做了自己应当做的事,他们却记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对这些善良、勤劳、朴实的群众,我们能愧对他们而无所用心无所作为吗?”


谭仲池书法。

为官有为官的准则。为文也自有为文的标准。

他说:“首先,我的写作先于从政,而写作也陶冶了我的情操,净化了我的灵魂,使我对社会有一种比较清醒的认识;再者,我不是为写作而写作,我的文章都是有感而发的。总而言之,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功利目的。如果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政务工作常使我疲倦和忧伤,怎么解脱呢?自然选择了读书和写作,这就是我三十年来笔耕不止的原因。”

因此无论多么忙,他在睡觉前总得抽出一到两个小时看书抑或写作。他说读书悟出了做人的道理,做事时才能把握好做人的准则。他深知做官是一时的,做人是一世的。他尽可能在做官的时候先把人做好。

要做好文难,做好官也不易,因此,把好自己的门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就着一杯清水享受文学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谭仲池仍然不习惯使用电脑,坚持只用笔写作。他说,希望自己一直保有对文字的敬畏。

在食物创新诱惑味蕾的时代,谭仲池坚持只用一杯清水点缀纯粹的写作时光。他说,一个敏锐的作家,能从一杯清水里品出人生况味。

对谭仲池而言,捧一本好书,坐到洒满阳光的山坡上不受打扰地度过一个下午,便是人生最大的快乐。更多时候,“山坡”只能遗憾地换成自家的阳台,但那份“悦读”的快乐却是一直存在的。

公务繁忙的市长又有多少时间进行文学创作?谭仲池给出的答案让记者吃惊:几乎每天。当然,这“每天”是由早上去办公室前的一小时,中午等待吃午饭的半小时,晚上睡觉前的一两个小时以及等飞机、坐车赶路的片刻空隙累计而成。“灵感总是突如其来。有时候看电视,听到一首动人的歌,产生了灵感,我就会立刻拿出纸笔,构思一首歌词。有时出差乘飞机,想到一个故事构思,我就会马上记下来,然后再去慢慢完善。我的创作就是这样零打碎敲搞出来的,虽然零碎,但每写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诚意,这点我问心无愧。”

在谭仲池家,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形――电视开着,客厅里不时有人走动,男主人却充耳不闻,埋头在书房奋笔疾书,连妻子喊他吃饭都听不见。“我就是这样,不管环境多么嘈杂,只要进入写作状态,就什么都忘记了。”写作当然很辛苦,常常要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牺牲休息时间熬夜奋战,但谭仲池乐此不疲:“我愿为我喜欢的事做出牺牲。对我而言,写作像是一种休息。创作完成时的感觉畅快淋漓,无比美妙,能让我迅速从白天工作身心疲惫的状态里解脱出来。”谭仲池更坚信的是,写作时那种远离名利纷扰、坦然纯粹的投入状态能让一个从政者坚守最初的信念,保持心境的平和。

现在,谭仲池正在修改长篇小说《凤凰》(原名《凤凰之恋》),并将它改编成电影《凤凰》。谭仲池说:“拍《凤凰》是为了圆我10年前的一个梦想。”10年前,谭仲池是潇湘电影制片厂厂长,因拍电影《烟雨长河》,在湘西古镇凤凰小住了一个星期,他被扑面而来的文化气息、山水灵气和淳朴民风,被这片孕育了沈从文、黄永玉等大师级人物的灵山秀水深深打动了,当时心里便燃起一个念头:“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为凤凰写一部电影。”

“提纲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写出来了,以后的书稿也出得相当匆忙。”谭仲池说,过去10年间,他曾五度深入凤凰,在薄雾缭绕的清晨以一颗赤子之心与沱江对话。至于这些文字,不过是自己积蓄已久的情感自然流露,无须准备,水到渠成。这之后,身为长沙市市长的谭仲池率团到日本访问,一部有关印度的风光片震撼了他:“也就是介绍印度名胜古迹的风光片,但做得很有诗意,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片子里的画面。”家乡湖南的山山水水哪一点比人家差?重要的是推广!谭仲池坐不住了,他决心通过凤凰风情浓郁的人和事,展现古城之美、山水之美、文化之美、人情之美。2006年,谭仲池赢来了圆“凤凰梦”的时机,看得出,他很兴奋。

有记者曾经这样问谭仲池:“您不当市长后打算干什么?”谭仲池说:“我就去当作家,我要走遍全国的城市,然后写一本书,叫做《市长眼中的城市》。那时也许我还会再写一些长篇小说、电影剧本,或者写一些社会问题方面的随笔。”但愿这不仅仅是他的梦想。

(本版照片均为资料照片)

■人物小传

谭仲池,笔名谭笑、辛宁、淡泊、叶子,湖南浏阳市人。1949年12月生,大学文化,汉族。当过农民,参过军,当过教师,后从事行政工作。曾任浏阳县县长,潇湘电影制片厂厂长,娄底行署常务副专员,湖南省政府副秘书长。现任长沙市委副书记、市长,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硕士生导师。

■成果解读

谭仲池1969年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已出版诗集、散文集、小说、文论等20余部,计300多万字。主要作品:诗集《芭蕉雨》、《月之梦》、《岁月与梦幻》、《我想有翅膀》、《水和天堂》、《花伞飘过深巷》。散文集《风雨人生路》、《情系浏阳河》、《心灵的天堂》、《又见桃花开》、《临风感怀》。长篇小说《打捞光明》、《都市情缘》、《曾经沧海》、《凤凰之恋》。创作歌词100余首,影响较大的有《阳光乐章》、《新的起点》、《大地之子》、《祝福祖国》、《你是一棵树》、《幸福天涯》、《和谐盛世》、《美好的期待》、《高唱一曲荣耻歌》。另有行政、管理类专著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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