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益慰的同事、朋友到他的学生、病人,我采访的总有二十几号人吧,提起华益慰,没有一人不是钦佩之情溢于言表的。一天下午,采访华益慰的几个学生。这几人都是解放军各大医院的普外科主任,头上的“光环”比华益慰多多了――他们是“博导”、教授,有的还是
这几位专家说了一个细节,只有很少媒体提及:华益慰冬天为病人查体,他不单总要先搓热双手、焐热听诊器,而且他摸病人肚子时,小拇指要往上翘一些,那姿势,颇像戏曲中旦角“兰花指”。华益慰采取这个姿势的原因是,小拇指比别的指头要凉一些,将其翘起来为病人查体,一是省得病人感到凉,二是怕病人受凉后肌肉紧张,干扰医生判断,容易误诊。华益慰为病人着想,体贴入微,心细如丝,可见一斑!
这不禁使我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年春天的一个雨夜,我下夜班骑车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被尖利的石子割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我爬起来,推着车到附近的一个小医院去包扎伤口。值班的是一位年轻女大夫,她一见我的伤口,先自吓一跳,拿针为我逢合伤口的手直抖,左一针,右一针,像是缝麻袋,却又缝不上,急得满头大汗。我一问才知,她还是个来实习的医学院校学生,从没处理过我这样的伤口。值班的医生不见踪影,想是夜已深沉,让实习的学生充数,自己躲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任人怎么喊,就是不见其出来。无奈何,我只有起身走人。
华益慰的事迹在全国报道后,反响强烈,光是互联网上点击就不下百万次。我浏览了一些帖子,摘录几个,原文照登:
“华医生,您的事迹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您无愧于救死扶伤好医生的称号!”
“华爷爷,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等着你康复。”
“好医生实在太少,我不信能有这样的医生。我的丈夫得癌症治疗一年多,他的主治大夫没一个不收礼不吃请的,更有甚者,这边收我礼,那边给开进口虎狼药,猛吃回扣,置我们死活于不顾。他们把患者治死,再花患者钱时,就不怕冤魂来索命吗?”
“天下好人还是多的。华医生,我崇拜您做人的廉正,您的高尚医德。华医生,我就是您的‘粉丝’。”
“粉丝”乃是舶来的说法,英文为fans,有狂热的迷恋、崇拜者之意。这次浏览网友帖子,感觉“粉丝”一词用得很好,很是贴切。我真想说:华医生,我也是您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