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们说,目前社会上出版了一些有严重问题的儒家经典注释本。其表现为:一是没有读懂古文,望文生义,误解古人。二是缺乏深入研究,掌握资料不全面,轻易否定前人的说法,自以为创新。三是用现代观点简单否定古人思想,或者说现代的成果“古已有之”。四是有人借儒学热谋取私利,如拉一些名人包装自己,吓唬别人。以上情况,第一二类需要克服急功近利思想;第三类则需要学习理论,提高思维水平。最难办的是第四类,这些人把学术“戏说”、“恶搞”,并盗用一些官员和知名学者名义为自己撑腰,欺世盗名。
专家们指出,中国自古就有“我注六经”和“六经注我”两种治学路子。“我注六经”,是根据其他典籍的内容来注经书,力求弄明白经文的意思,这是学者的基本功。有的学者不停止在这个阶段,继续深入研究,结合其他学说,根据自己的理论研究,借用经书上的文字,加以引申、发挥,提出创新观点,这叫“六经注我”。汉代、宋代、明代,都有这两种注经的方式。现代当然也可以用这些方式来注释经书。可是,“六经注我”是有思想根据的,不是随意乱注的。方克立认为,对于政治导向错误、学术规范出格的典型,学者有责任出来说话,表示自己的态度,在大是大非面前不应该保持沉默。任继愈先生语重心长地说:当今儒学走向世界,“孔子形象”周游天下,我们有责任给世界提供真实的孔子形象和真实的儒学思想。大家赞同李申提出的“守土有责”观点,即在自己的研究领域一旦发现比较严重的政治问题、学术规范问题及各种假冒伪劣的精神产品,学者有责任加以纠正与批评,为学术的圣洁发挥自己的作用。(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