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冯选民,是在中央歌剧院乐务办公室里,话题便是冯选民干了11年的工作――乐务。在谈到工作中的那些细节前,冯选民用“为艺术生产的顺利完成服务、为艺术家服务”这样一句话来概括他的工作。我说,简单
回分,是交响乐团中乐务工作的一个术语,也是乐务工作中最需要细心来完成的任务。与音乐会前给每个夹子里配齐乐手所需谱子的工作流程相比,回分正好是一个反向的流程,纷繁复杂的乐谱经过回分,将重归曾经存放在资料室中的状态,再次保存起来,以备将来使用。一次出错的回分,将会悄无声息地隐藏于剧院的资料室,成为无数次出错的源头。
冯选民今年52岁,在干乐务工作以前,在中央歌剧院做了十年行政管理工作。时光倒流三十年,年轻的冯选民曾经是一个业余大提琴手。这种业余的音乐爱好,最终使他放弃了行政管理工作,走上了乐务的道路。冯选民将乐务工作形象地比作是“一条龙”。一般来说,一场音乐会有二十来个曲目,冯选民的工作就是要根据这份节目单,为每一种乐器每一个声部准备好排练和演出所需的谱子。冯选民将一场音乐会中要用到的谱子,按照演出顺序装在一个一个夹子里,放到每位乐手面前的谱架上。这样的夹子,一场音乐会时常会有五六十个之多,而且不同声部的夹子里,内容也不同。当然,还有指挥用的总谱。粗略地看,冯选民的乐务工作就是为音乐会的演出和排练准备谱子,以及演出结束后的回分。但这些都只是“一条龙”的两个重要部分,如果只是这两个部分,那么这条龙还只具有骨架而没有血肉。
从接过音乐会的节目单开始,冯选民除了准备指挥和乐手演出用的乐谱外,还要通知每个演出人员、具体安排落实排练日程、做好排练厅里的各项准备、剧场走台装台、演出的联络及准备工作;在现场监理排演的过程中,根据演唱者和乐手的需要,经常进行乐谱的改调、移调工作;到外地演出时,还要看管好乐团几十个乐手的价值几百万元的乐器、负责分发车票飞机票、安排住宿的房间、通知相关日程安排等;音乐会结束后,负责大件乐器和乐谱的收回工作,回分乐谱――乐务工作的“一条龙”在这些细节中显得琐碎而繁杂,但也同时变得有血有肉、生动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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