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测量结果精确
,车不得不像老牛犁地一样往返多次运输队的车轮是测绘兵的“双腿”。从富庶的沿海都市,到神秘莫测的“魔鬼城”罗布泊,他们每年作业行车100多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25圈。
城市测绘,需要把每条街道、每个路口、每座建筑物在仪器上测算、标注出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为了确保测量结果全面精确,运输队的汽车不得不像老牛犁地一样往返多次。城市路多道窄,人流拥挤,测绘保障车辆每到一处作业,运输队官兵都会提前跟当地交管部门联系争取支持,从不把工作需要看作是军车违章的借口和特权。有时为了避开繁忙路段人和车流高峰期,他们调整作业计划,将测量时间挪到人少车稀的深夜,利用休息时间加班加点。
运输队队长刘贵启在广州执行任务,一次到一家汽配城购买汽车配件。商店老板见他拎着六七十斤重的配件,绕过隔离带多走1000多米到对面的停车场,很奇怪,问:“军车不用担心被罚款,为什么不把车直接开过来?”刘贵启回答:“维护交通秩序,遵守交通规则,军车要有更高标准。”
运输队到“魔鬼城”罗布泊施测,为了保护“雅丹地貌”生态环境,他们把自己的呕吐物打包放在车上,带出罗布泊行车安全和文明形象都要从一点一滴做起。每年运输队出发前,队里都要搞学习教育,让每个官兵都掌握和遵守测区交通法规、群众纪律、社会公德、风俗人情等。那年他们在湖南邵东乡村作业3个多月,天天进出车辆二三十台次,从未出现过扬起灰尘飘进院落、老人小孩受到惊吓、鸡狗之类小动物被碾死等不愉快事件。房东大娘逢人便夸:“这些开车的兵娃娃真体贴人。”
那年,他们到“魔鬼城”罗布泊施测,每天在沙漠戈壁、土堡沙山和盐壳地里行驶,剧烈的颠簸使他们不得不“蹲”在驾驶室,一边呕吐一边开车。即便这样,为了遵守保护“雅丹地貌”生态环境的禁令,他们把自己的呕吐物和生活垃圾等,统统打包放在车上带出罗布泊,连一个菜帮子都没留下。运输队士官崔富强到新疆阿尔泰地区执行任务,有个测量点位正好在一处禁牧区内。禁牧区周围只用几根铁丝象征性围着,剪断或者压低铁丝,开车过去不到20分钟就能到达测量点位。尽管没有人看管,但崔富强还是和测绘的战友们一道,背上仪器步行五六公里到点位进行测量。
那么多车不拦,偏拦我们的车,就因为我们是军车在广东东莞一个居民小区外,运输队司机钱明友讲述了自己的“奇遇”。几天前,就在这里,一位老大娘拦住他的车,向他报案,说刚刚发生了一起飞车“拎包”劫案。小钱二话没话,立即拔打“110”,和同车战友一道,协助警察将歹徒抓住。
“那么多车不拦,偏拦我们的车,就因为我们是军车,就因为我们穿着军装”,小钱无限感慨:“我们啥时都不能辜负群众的这份信任。”
那年6月,运输队中队长柴红兵和战友在新疆作业。刚进作业点,就接到求救信息,十几个进山放牧的牧民,因冰雪消融引发的泥石流被困山中,已经四五天没送上给养了。灾情就是命令。他们冒着车毁人亡的危险,一步一挪,原本二三个小时的路程整整走了14个小时,终于把两车救命粮送到牧民营地。
那年9月,某重大测绘任务推进到甘肃南部地区,恰巧赶上驻地山洪暴发、大规模的泥石流冲垮房屋、冲毁道路。运输队参测官兵迅速投入到抗洪救灾之中,出车20余台次帮助转移灾民,抢救财物,并主动捐款捐物帮灾民渡过难关。当他们准备迁站离开时,当地群众含泪相送,就像当年问红军一样:“队伍什么时候再回来?”
那年冬天,藏北发生严重雪灾,许多牛、羊被冻死亡,一些投机商人从当地廉价收购死牛羊,出高价请运输队参测作业车辆运回北京,以逃避动物检验检疫,遭到运输队官兵的严辞拒绝。去年年底,有个私营企业老板找到运输队,说要往福建送6辆工程车,想借几副军车牌照在过路桥时“临时用用”,并开价每副车牌5000元。在教导员李宝柱等运输队领导面前连续“碰钉子”后,这位私营企业老板折服了,翘着拇指说:“你们是金钱撼不动蚀不垮的钢板一块。”
“车行千里,军心不散;兵撒全国,作风不丢”;总参“英雄测绘大队”运输队用每年行车百万公里安全无事故、先后3次荣立集体三等功等业绩、被天津市授予“拥政爱民模范集体”荣誉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