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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艺术承文明

2007-06-02 来源:光明日报  我有话说

昆曲十佳演员

俞玖林

国家二级

演员。师从石小梅、岳美缇,2003年拜汪世瑜为师。扮相俊秀,表演洒脱,富有书卷气,演唱韵味委婉。擅演柳梦梅、潘必正、张君瑞等古代书生形象。获首届中国昆剧艺术节表演奖,苏州专业中青年演员评比演出金奖,2006年获苏州市青年艺术人才“新星奖”。

吴双

国家二级演员。毕业于上海市戏曲学校昆演班。师承表演艺术家方洋、钟维德、王群。曾主演《刀会》、《嫁妹》、《山门》等传统折子戏,并在大戏《班昭》、《司马相如》、《桃花扇》等剧目中饰演不同行当的人物。还涉足编、导领域,其作品有《赠赤兔》、《伤逝》等。获文化部“促进昆剧艺术奖”。

项卫东

国家二级演员。九十年代中期调入浙江昆剧团,十几年来深得侯少奎、陆永昌、陶伟明、陶波等名师的指点,学习掌握了较多昆曲表演技巧和折子戏,如:《送京》、《小商河》、《挑滑车》、《酒楼》。2002年在浙江省昆曲中青年演(奏)员大赛中荣获表演一等奖。2004年在浙江省京昆青年演员大赛中荣获表演金奖。

魏春荣

国家一级演员。1982年考入北京戏曲学校昆曲班,师从李倩影、林萍、乔燕和等。1988年在北方昆曲剧院工作后又向周仲春、蔡瑶铣、周志刚、董瑶琴、张玉雯、洪雪飞等多位表演艺术家学习。主演过大戏《奇双会》、《偶人记》、《牡丹亭》等10部大戏。荣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促进昆曲艺术奖”、第三届“洪雪飞基金奖”等。

谷好好

国家一级演员。毕业于上海戏曲学校昆演班,师承表演艺术家王芝泉。主演过《挡马》、《扈家庄》、《昭君出塞》、《守门杀监》等折子戏;《一片桃花红》、《宝莲灯》、锡剧音乐剧《青蛇》、京剧《白蛇传》等多部大戏。获文化部“促进昆剧艺术大奖”,首届“中国戏曲演唱大赛”红梅大奖。获“首届上海文化新人”、上海市“三八”红旗手称号。

张军

国家一级演员。毕业于上海市戏曲学校昆演班,现读上海戏剧学院艺术硕士。师承表演艺术家蔡正仁、岳美缇,主演《韩信拜帅》、《亭会》、《断桥》等传统折子戏,以及《长生殿》、《牡丹亭》、《绣襦记》等多部大戏。荣获首届中国昆剧艺术节表演奖,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主角奖,上海第十一届“十大杰出青年”称号。

沈丰英

国家二级演员。师从柳继雁、王芳、胡锦芳、华文漪,2003年拜张继青为师。扮相秀丽,表演细腻,唱腔动听。在青春版《牡丹亭》、《玉簪记》以及《题曲》、《活捉》中塑造了各种古代女性形象。荣获首届中国昆剧节表演奖,苏州专业中青年演员评比金奖。2006年获苏州市青年艺术人才“新星奖”。

周雪峰

国家二级演员。师从汪世瑜,2003年拜蔡正仁为师。他表演大气,嗓音洪亮,唱腔圆润,擅演《迎哭》、《见娘》、《跪池》等剧目。荣获中国首届昆剧艺术节表演奖,苏州专业团体中青年演员评比演出金奖。2005年获苏州市青年艺术人才“新人奖”。

杨?

国家二级演员,文化部第十届“文华奖”获得者。得益于昆曲名家王奉梅的亲授,并有幸得到昆曲老一辈艺术家张娴、龚世葵的悉心教导。擅演剧目《琴挑》、《刺虎》、《题曲》、《送京》、《活捉》、《密誓》、《牡丹亭》等。曾荣获2000年首届中国昆剧节表演奖。

刘巍

国家二级演员。1982年考入北京戏校学员班,先后向孔昭、刘征祥、林萍、白晓华、侯长治、蔡瑶铣、裴艳玲等学习。1988年在北京市举办的青年大奖赛中以老旦戏《罢宴》荣获表演奖,1992年以《花婆》在北京市“凤仪杯”戏曲调演中荣获表演奖。2000年荣获首届中国昆剧节表演奖、北京市洪雪飞基金鼓励奖。

编者按:今年5月15日至21日,文化部在浙江杭州举行了“全国昆曲优秀青年演员展演”活动,评选出全国昆曲“十佳演员”和“十佳新秀”;在此期间,并召开了“昆曲的传承与发展”学术研讨会,昆曲著名表演艺术家、戏曲界专家学者、展演活动评委、全国七个昆曲院团的团长以及57位参演演员参加了研讨会。现将此次评出的昆曲“十佳演员”和“十佳新秀”的风采集中展示于此,并将研讨会部分发言刊登于此,以飨广大读者。

完美留存完整呈现
上海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艺术总监马博敏

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昆曲艺术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这是一种权威性认证。

围绕着昆曲艺术的传承和保护,我们看到它得益于两个重要阶段:一是上世纪前叶,昆曲传习所、新乐府、仙霓社的创建,为延续昆曲命脉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古老艺术。之后,昆曲艺术虽经几度风雨飘摇,但薪火传承之势始终未灭。直至1949年,昆曲“传”字辈艺人以“新乐府”的名义连续演出传统剧目60出,1956年由“传”字辈艺术家担纲的《十五贯》,“一出戏救活了一个剧种”,让我们看到了昆曲艺术家谋求发展的生生不息的信念。第二个阶段是上世纪50年代,在党和政府的积极倡导下,浙江、苏州、上海相继着手培养昆曲新人,这一阶段成为昆曲艺术发展的重要时期,其首要命题是“发展昆曲”,其有效举措是培养昆曲艺术薪火传递之人。以上海为例,1953年依托国家力量,开办了建国后第一个昆曲学校,创建了新的学制,形成了新的教育模式。

继承与创新的问题是民族戏曲乃至民族文化共同面对的问题。但作为古典戏曲文学、古典戏曲音乐、古典戏曲表演体系最完整、完美的留存――昆曲在传承、保护、创新和发展问题上有其特殊的要求。

集中国传统文化之大成的昆曲,太值得我们去研究了,同时,它也非常适合我们的后人通过了解昆曲艺术的特质,去透视传统文化的本来面貌。从这个意义上说,保护好昆曲的基本形态,更甚于对其他传统艺术样式的保护。我认为,对传统艺术基本形态的保护,最重要的是保护其艺术核心。对于昆曲艺术而言,重要的是要保护其虚实相生、意象充盈、物我交融的戏剧境界,表现好“唱、念、做、打”相互平衡的“中和美”,维护和尊重它的基本品格和品位。在这一前提下,纵论创新、发展,都不至于偏离主旨。

昆曲艺术是“口头非物质遗产”,它既然靠活的人来传承,就一定是动态而不是静态的;一定是发展而不是凝定的;一定是渗入时代精魂、沐浴时代灵光的,这才是非物质遗产的文化价值之所在,是“活化石”的魅力之所在。作为薪火接力的一个环节,我们的责任和使命,是让手中的火把燃烧得更旺,流耀出璀璨和活力,而不只是充当历史的守墓人。

谈到发展,不可回避创新。任何艺术的生存、发展离不开创新,昆曲也是同理。昆曲艺术大师俞振飞在“俞门唱曲”的基础上,将“清工”和“戏工”熔为一炉,为昆曲的发展做出了特殊贡献,这本身就源于一种创新意识。俞老充分调动了中国传统戏曲形态之间互为借鉴、变通的特点,不断学习借鉴京剧的长处,同时又把昆曲的特点融入京剧表演,把京、昆艺术推向新的高度。在俞老的艺术生涯中,渗透了创新精神。纵观昆曲的传承发展,无论是“传”字辈艺术前辈还是新中国第一代昆曲艺术家,无论是延续传统、演绎经典还是打造新剧,都不曾偏离过创新这个基本立场。没有创新精神就没有昆曲艺术的今天,也没有今天昆曲艺术在世界上的地位。

但在昆曲的创新问题上,我认为,要持严肃的态度,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也可以说昆曲创新必须具备一些必要的条件。这个准备包括:

其一,要对中国传统文化精髓有比较通透的认识和了解,通俗一点说,要具备(或努力造就)中国古典文化的气质。

其二,要对昆曲艺术本体有比较深刻而准确的认识,要熟悉和了解昆曲艺术的基本程式以及唱、念、做基本规范。基础越坚实,创新的成果越显著,越不会偏离昆曲的本体。

其三,要对保护昆曲艺术有清晰的认识和坚定的立场,明确站在保护昆曲的立场去创新,而不是浮躁的,随意的,甚至是功利的。

今天来谈昆曲艺术的创新,我认为要谈一个整体意识和团队精神,因为昆曲艺术的创新是一个重大命题,要集中许多人的智慧和才干,要善于探讨,形成一个学术的氛围,而不是个别人在艺术上的“左右突围”。

让昆曲活在动态发展中
戏曲理论家周传家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过去往往重“实”轻“虚”,重“硬”轻“软”,重“有形”轻“无形”,导致许多非常有价值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保护、传承和发展。譬如独树一帜的民族戏曲,历朝历代都曾遭到限制和禁毁。“五四”运动以来,民族虚无主义思潮不绝如缕,民族戏曲一度被大张旗鼓地当作封建余孽的精神垃圾进行清扫。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在标榜着要和传统“彻底决裂”的政治风暴的裹挟下,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赶下舞台,造成戏曲文化的断裂。而在20世纪后期以来的改革开放中,民族戏曲文化则又被“金钱”和“物质”侵蚀得千疮百孔,被日益西化的思潮冲击得七零八落。半个世纪消失了上百个剧种,苟延残喘的古老剧种面临着“人去艺亡”的危局。

随着西方文化的强势输入,新兴文化形式的冲击,民族戏曲的生存环境越来越严峻了。为了保留民族文化的根须和火种,守护民族精神家园,维护民族文化的主权和国家文化安全,必须坚定地对以昆曲为代表的民族戏曲实施“活态保护”的策略,让昆曲不仅活在人们的记忆里,而且活在现实生活中;不仅活在史料记载里,而且活在舞台上;不仅活在专业的象牙塔里,而且活在人民之中。总之,不仅活在被抢救的静态传统里,而且活在动态的发展中。

实施“活态保护”,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一、坚持昆曲的原创性,认真进行抢救、恢复和重建。切忌把昆曲遗产看成僵死的木乃伊、锈迹斑斑的文物、一成不变的仪式。最需要继承的是昆曲的本质特征、艺术精神及其表演精髓,而这些又凝聚在经典剧目和优秀的折子戏中。因此,要通过对经典的整理、阐释、改编以及对折子戏的复排和加工,继承传统并赋予时代的风采和青春的活力。

二、强化昆曲的主体性,注重人才的保护、培养。昆曲的传承和发展,取决于人才数量是否充足,人才结构是否合理,人才素质是否优良,激发艺术创造力的机制是否建立。首先要保护好昆曲的传承人,集中人力、财力、精力,抓紧时间进行抢救、记录、传授。同时要在遵循艺术人才成才规律的前提下,大力推星、造星,使昆曲后继有人,充满生机活力。本次全国优秀青年昆曲演员展演即体现了这一宗旨,而把论文写作纳入评选机制,则体现出对青年演员综合素质和理论修养的高度重视。但愿这种意在推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双管齐下的培育英才的做法能够不断完善、坚持下去。

三、突出昆曲的双向接受性,贴近时代,贴近生活,贴近观众。昆曲是船,观众是水。没有水,船就会搁浅;有了水,昆曲之舟才能扬帆远航。各种艺术样式只有真正走进民众,才会有永不衰竭的生命力。“民间有市”并非虚构的幻景,青春版《牡丹亭》提供了成功的范例。

四、坚持辩证发展的科学观点,杜绝空谈,多做实事。不欺古人,不媚时尚,不失本体;同时又与时俱进,有包容之心。融古典美与现代美于昆曲,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继承。

五、坚持内外结合的观点,既要继承昆曲的形式,更要挖掘、分析、弘扬昆曲所蕴藏和承载的文化内涵,为民族魂魄的振作、民族精神的弘扬、民族崭新价值观念的再造、民族文化的复兴提供营养和资源。

昆曲要博采众长
江苏省昆剧院表演艺术家胡锦芳

我从小进戏校学艺,从学生到演员,又从演员转为传艺者。我虽然退休了,但对昆曲的一番情意永在,它永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如今年轻的昆曲人遇上了搞昆曲的好时代、好领导、好机遇。我们这代人经历的坎坷历程、各种磨难,是他们无法体会的。我想对他们说:希望你们排除种种诱惑,守住昆曲这块目前还不是很富裕的土地,要有信心,昆曲有从中央到地方各级领导的重视,前景会更好。昆曲的发展靠的是你们,将来的传承也是你们。有你们的坚持和努力,昆曲这朵奇葩会开得越来越盛。

昆曲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它的传承与发展必须依靠人来完成。传和承是教与学的关系。在传承的问题上,我认为最重要的是选什么人来传来教的问题。作为教者传者不但要传艺教戏,更要学会育人。技艺固然非常重要,但艺德也非常重要。作为一个昆曲艺术家,应当要有很好的心态和很高的气节,德艺兼备的老师才能培养出真正的艺术家。学生如同白纸一张,把学生描绘成什么样的图画,传承者的心态非常重要。学生不是私有财产,都是昆曲的接班人,传者要打破门户之见,鼓励学生向更多有所建树的老师们学习,这样才能博采众长,加速成长,早日成为德艺兼备的昆曲艺术大家。

不能丢掉优秀传统精华
中国昆剧研究会会长丛兆桓

昆剧历史几百年兴衰跌宕坎坎坷坷。凡是在“传承与发展”的辩证关系上处理得好的时候,就兴旺发达,就传遍大江南北,就晋京成为宫廷大戏,并使全民族痴迷二百年……相反,在传承与发展问题上处理不当,只顾少数人自娱自乐、孤芳自赏,而不顾社会的进化变迁和人民群众的审美变化,昆剧就停滞、僵化、衰落!

20世纪昆曲几经风雨,惨淡经营而不绝如缕,幸有“八百勇士”在寂寞与清贫中顽强拚搏,终于迎来了新世纪的曙光。那么,在这空前美好的环境下,昆剧的传承与发展存在些什么问题呢?

这里只提主要的三点:一、传承什么?发展什么?二、怎样传承?怎样发展?三、由谁来传?由谁来承?谁来发展?看来好像不成问题,细想想实际上问题多多。昆曲是什么?是文学概念?音乐概念?还是戏剧概念呢?如果我们都实指一种以表演为中心的综合戏剧艺术,那么其剧本、曲谱、服装、道具等等都是物质的载体,为什么又说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呢?如果我们都认同传承与发展的对象是传统剧目,那么昆剧几百年积累的剧目浩若烟海,如何教学(传承)?既无大纲又无教程,取哪些舍哪些呢?

就以大家都熟悉的《牡丹亭》为例。50年来各个院团都以不同的指导思想和具体作法排演它。有缩编体、节选本、改编本、单本、上下本、三本,经典版、豪华版、青春版、厅堂版、原生态版、南昆版、北昆版、大学生版,五花八门、风格各异,是全部传承?还是有所取舍?一部《牡丹亭》就相当复杂,那《桃花扇》、《西厢记》呢?《琵琶记》呢?50年前统计南北昆老艺人身上的传统折子戏约六、七百出,现在看来约失传了三分之二,保存在今天的“老艺人”身上的表演艺术精华,又该如何传承?“一招一式、一字一腔、原汁原味、一成不变”的传承,是不是科学的理念和正确的指导方针呢?如唱念方面的“五音四呼”,“脸”字必须念“检”;《中原音韵》、《洪武正韵》、《韵学骊珠》,是否严格遵守千古不变的律条?

问题的核心是师资问题。由于戏剧理论的长期滞后和艺术实践的瞬息万变,使得昆剧的传承发展存在相当的盲目性。遇到水平不高的教师,则以讹传讹,学了些唱念做打的形式,丢掉了艺术的灵魂,丢掉了那些带规律性的、非物质的、精神层面的优秀传统的精华。

培养合格的昆剧艺术人才,特别是新时代的领军人物,必须经历一个艰苦的磨练过程,不但是练好基本功,掌握程式技巧,而且要能准确、熟练地运用四功五法去塑造活生生的舞台形象。这需要一代代人长期潜心钻研、实践。

青年演员要有使命感
中国艺术研究院戏剧研究所研究员何玉人

在中国戏曲史上,昆曲曾有过两次繁盛期。一次是明万历前后约一百多年的时间里。这个时期的昆曲是在魏良辅等曲学家对昆山腔进行音乐改革,梁辰鱼等人又以一出《浣纱记》使清唱的新音成为可以演出的昆剧以后出现的。期间出现了一批曲学家,如沈和、吕天成、王骥德等等,出现了汤显祖“临川四梦”等传奇作家和作品,同时也有一些重要的曲学著述出现。昆曲的第二次繁盛是清代康、乾时期,社会的稳定,经济的发展,为昆曲发展提供了很好的生存背景。这时出现了以李玉为首的苏州作家群等众多作家的作品,洪?的《长生殿》和孔尚任的《桃花扇》代表了这个时期创作的最高水平。特别是昆曲在清代是一个集大成的时期,在创作、表导演、音乐等方面都有重要的理论总结。总之,昆曲的两次繁盛都是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是两次成功的传承与发展。

昆曲传承与发展应该遵循这样几个原则:

首先,应该坚持昆曲艺术的审美品格,继承昆曲艺术的本质规律。在表现手法上,应坚持昆曲虚拟性、程式性的写意风格。但是,不因循守旧,不迂腐,不固步自封。

其次,谨慎对待古典名著。近年来,经典传统剧目的改编,在昆曲界形成了一种风潮,先后有《永乐大典・戏文三种》的改编,《牡丹亭》的改编,《绿牡丹》、《长生殿》以及昆曲小剧场折子戏的改编等。改编一定要赋予作品崭新的价值取向,不能完全忠于原著。试想,如果王实甫没有将《西厢江》“始乱终弃”的结局改为“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作品的审美价值一定会受到影响,甚至不可能成为经典名篇。在谨慎地对待古典名作的同时,应该坚持尝试新剧目创作。反映现实生活是昆曲的传统,自《浣纱记》开始,到《鸣凤记》,再到《桃花扇》,这些作品无一不是反映社会、历史、政治、人文等重大主题,无一不闪耀着思想的光辉。我们要将无愧于时代的作品传给后人。

再者,昆曲的传承是由人来完成的,老、中、青三代昆曲人都是财富。昆曲的特点是口传心授,所以,老师责任重大。中年演员在实践中提高自身的同时,要言传身教。青年演员要有使命感,要抛却浮躁,在寂寞中修练内功,全面提高精神文化修养,在昆曲艺术传承与发展中彰显自己壮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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