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第2期
《揽镜自鉴:从域外汉文史料看中国》
葛先生的演讲像是一束强光,照出了中国研究的新天地。它引导我们将研究的视野在关注西方国家的同时也要投向东方诸国――那些我们自认为都隶属于“汉字文化圈”、跟我国差
葛先生的演讲饱含学者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葛先生认为,我国的文史学界对公众提出的问题回应不够,显得有些沉寂和停滞,而回答疑问、明确方向、服务大众,不正是人文学科、文史领域研究的一项重要任务吗?同时,葛先生旗帜鲜明地提出,要扩大研究视野,要勇于跟国际学界对话,要掌握更加国际化的研究工具。葛先生的担忧和提议,饱含着对学术研究的深情、饱含着对国家民族的厚爱,这是一个学者的良知,是一个赤子的情怀。
在回答提问中,葛先生指出,周边国家的史料不可避免地存在着主观性,在借助异域史料复活中国历史的过程中,一定要学会甄别,分清有关中国文献的“见闻”、“记忆”和“想象”部分,做到去伪存真,为我所用。
总之,葛先生的演讲为我们了解中国、认识中国开辟了新的视野,对于拓展学者研究思路,帮助我们“立体”审视中国,有重要意义。我们期待《光明讲坛》刊登更多这样好的演讲。
张吉军湖北大学党委组织部
2008年第3期
《传统民间美术的时代转型》
传统民间美术是前人留给子孙后代的历史之“根”、智慧之“根”、艺术之“根”、审美之“根”。可以这样讲,若把传统民间美术比做大树之“根”,那么它不同的分类则是“枝叶”。“根”深方能“枝叶”茂,“枝叶”茂时则护“根”。
虽然我国有些传统民间美术种类已如黄鹤去,但亡羊补牢犹未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当前,重点要对传统民间美术整理发掘一批,收集修复一批,抢救保护一批,努力形成一个较为完整、实用的保护体系。可喜的是,近年来,国家文化部、中国民协、有关学者、民间艺术家以及广大群众已自觉不自觉地投入到我国传统民间美术保护工作中。政府的重视,众人的参与,社会的关注,必定有一个美好的结果。按冯先生所言“帮助我们的民间美术翻过这座时代转型的大山”,一定能“让历史之花开放到未来”。
梁星毯河南省濮阳县民政局
2008年第4期
《北京剧场的历史记忆》
从赵珩先生的《北京剧场的历史记忆》一文中,我了解到北京剧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劣到优的历史变迁和戏剧文化发生、发展、丰富的过程。尽管以前的北京剧场有些遗迹尚存,有些遗迹全无,但它在造就优秀戏剧人才、活跃人民文化生活等方面起了不可替代的顺延传承作用,现在依然值得人们去追忆、去铭记。如今,我国的剧场(剧院)建设达到了顶峰,不但国家有,而且有的大城市,甚至有的县也有。特别是新落成的国家大剧院气势恢弘、外观新颖、内部华丽、设备先进、功能齐全,适合戏曲、音乐、歌剧、舞剧、话剧等不同形式的演出,无论从规模上,还是条件上,都超过了以往任何年代。通过举办不同形式的艺术演出,可以陶冶人们的情操,滋润人们的心灵,愉悦人们的精神,有利于营造一个文明、健康、和谐的文化大环境。国家大剧院的建成无疑是我国重视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标志。戏曲歌舞颂盛世,文化建设又一春。用赵先生一句话作结:“在社会不断文明进步和改革开放的今天……我们的剧场和舞台也会越变越好,为人民的文化生活提供更优质的服务。”
梁星毯河南省濮阳县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