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日记

    姐姐,我相信你们有办法让我出去,我要坚持下去,我喜欢北方,我将来还要考北方的大学。

姐姐，我想站起来,哪怕一秒钟,我还想看看蓝色的天空。

姐姐,不要哭,我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

――一位获救男孩在废墟中对救援护士说的话

(1)

5月12日晚上八点,绵阳市第三人民医院紧急组织了第一批抗震救灾小组直赴北川,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赶到了北川县城。悲伤的气息似乎已将空气凝结。

5月13日早上八点,我们发现了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大半个身子被倒塌的房屋压住,只有左手、左肩和头部在外面,无论怎么努力,他周围的石板还是纹丝不动地牢牢将他卡住。我们找来了一块破门板遮挡在他的上方为他挡雨。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他真切地对我说:“姐姐,我相信你们有办法让我出去,我要坚持下去,我喜欢北方,我将来还要考北方的大学。姐姐，我想站起来,哪怕一秒钟,我还想看看蓝色的天空。”我压抑多时的泪水,在与他坚定的眼神相撞的那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直泻而下,我的手不停地颤抖。看到我流泪,他说:“姐姐,不要哭,我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我不敢再凝望他那清澈透明的双眼,我怕泪水会传递悲伤,他的坚强却通过紧握的双手传递给了我,在北川,这是我最后一次流泪。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带来的最后一袋氧气已经用完了。于是我将空空的氧气袋放到他看不到的方向,骗他说我们还有足够的氧气。我教会他做深呼吸,他是多么听话的孩子,他一直认真地重复着。我一直跟他说话,尽管他已经很虚弱,可他一直在听,眼神是如此坚定,我知道他一定能坚持下去。晚上九点多,他终于获救了。弟弟,你传递给我的那份坚强,我会让它一直在需要的人之间不断传递。

绵阳市第三人民医院院外急救分队顾云仙

2008年5月13日

(2)

经过多次劝说,终于把我们的队员劝进帐篷休息。从早上三点到现在,救出的伤员越来越多。按照与绵阳市卫生局的协商,我们在早上九点就可以休息,但队员们一直都在忙着救治,忘记了疲惫。好不容易找来了一盆开水,大家泡了方便面来吃,这是几天来最美的享受。我们医疗队共救治了35名伤病员,转运28名,防疫组在省疾控中心的统一安排下对现场进行了全面消毒和防疫工作。

早上九点左右,温总理到这里进行了视察,看望了泸州医疗救治队,对医疗救治工作给予了肯定和高度评价,并提出了希望和要求。

现在县城里抢救出来的伤员都到这里的医疗点来进行救治,人越来越多,其他医疗队已经忙不过来了,向我们请求援助。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奋力救人。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医疗救援应急队队长罗荣

2008年5月14日下午

(3)

随着救援工作的进展,我们消毒消杀的任务越来越重,大家也愈加疲惫。但大家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现在辛苦些,大灾后发生大疫的可能性就小些。此次泸州疾控队前方人员中年纪最大、消杀经验最丰富的汤仲成同志一到震中地区,立即查看周围场地,提出可行性消杀建议,得到了绵阳同行认可;向能强同志一下车就找到消杀药品和水,打燃机动喷雾器开始环境消毒消杀;罗其富同志、屈大智同志对遗体进行综合消毒工作;预备党员、年龄最小的苏勤同志工作积极主动,虚心好学,把此次救灾当成特殊锻炼;专职司机严浩、张官富不顾疲劳帮助搬运救灾药品。大家只有一个念头:一切为了灾区,一切为了受灾群众,多流点汗,多做点事。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疾病控制应急队队长魏德清

2008年5月15日

(4)

5月15日清晨,高山腰上薄雾缭绕,北川城里一支支救灾队伍仍在废墟中忙碌,又一个不眠之夜。昆明陆军总医院八百名医务人员迈着整齐步伐到达;某集团军六千威武之师带着重型装备赶来;某装甲兵团一个工兵团连夜抢修毁损公路;到处可见志愿者忙碌的身影。泸州疾控两支分队被编入突击队,于今晨徒步到北川城中心地带对腐烂尸体和清理后废墟进行消毒消杀,四十名武警随突击队行动。行前带队刘主任特别交代:一是听到枪声马上丢掉所有物品向高处跑,因为上游水库随时可能决堤;二是每支消杀队至少有一名至两名?望哨观察周围高山山坡,发现滚石立即撤离;三是进入城中心后不能用手揉眼,不能用脏手吃东西,不能到未划定区域消毒;四是如果人员走散,不要寻找马上朝回走。向能强同志、汤仲成同志参加了首批突击队,第二批有罗其富同志、屈大智同志参加。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医疗救援应急队队长罗荣

2008年5月15日早晨

(5)

各受灾乡镇的搜救工作仍然在继续。解放军和武警官兵仍然不停地在废墟中抢挖被埋群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埋人员生还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我们这个救治点没有送来一个伤员。今天上午,罗厚德、赵波转送了一位肋骨骨折合并气胸的病人到华西医院。目前,我们这个救治点仍然有100多号轻伤员,医护人员轮流排班。在灾区,最深刻的感受就是“惨”和“情”。地震给灾区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伤病员如潮水般涌来,各种惨象在头脑中挥之不去,我们心里深深被自然灾害造成的惨剧所震撼。但,更震撼人心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真情关爱―――灾难发生后,党和政府迅速组织抢险救灾工作,医务人员第一时间赶赴一线进行救治,仅什邡一处就有从泸州、资阳、达州、广汉赶来的医务人员。广汉还有二十多位个体医师参与抢救,其中有一位来自什邡莹华镇(重灾区)的个体医师,家中房屋已全部倒塌,他将儿女送到亲戚家后,自己就一心投入救治工作。还有很多志愿者,全是十四岁左右的初、高中生,有的已连续工作三天,但仍然跑前跑后照顾伤员和受灾群众。很多县城居民自发捐出食品、衣服,送水、送饭、送菜给伤病员和受灾群众。虽然地震灾害残酷无情,但人类的爱意和真情所激发的巨大力量,一定会战胜自然灾害。

泸州卫生应急抢险队王泽琛(泸医附属中医医院)

2008年5月15日

(6)

泸州疾控突击分队分两个小组深入到受灾最重的北川城区中心地带进行消毒消杀,一小组于早晨六点钟集合后徒步一个半小时,背负机动喷雾器和药品,翻越滑坡地带,来到北川大酒店废墟旁,立即投入消杀。没有水,武警官兵排列成行从河中取水。消杀时五人一组,一人?望滑坡地带,严防山上滚石;两人一组轮换作业。

废墟中,搜救犬在训导员引导下努力搜索生命的踪迹;武警持生命探测仪在一个个缝隙中来回探测;志愿者也在寻找幸存的生命。时不时听到犬吠,救援队立即上前,奇迹在不断发生!消毒在进行着,当地幸存者看到我们,都连声称谢。我们也被志愿者们感动着,我们消毒分队就有一个从唐山来的自驾车志愿者,相同的惨烈经历、共同的悲痛记忆,让唐山与北川紧紧联在一起。他告诉我,他们八人驾车走两天三夜,跋涉两千八百公里来到北川,为灾区出一份力!是呀,共同的目标让千万人汇集在这里,为灾区出一份力!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疾病控制应急队队长魏德清

2008年5月16日

(7)

在北川县城里,我们的子弟兵始终冲在第一线,冒着阵阵余震在废墟中救援幸存的生命。从救援地到医疗救护点有接近三公里陡斜山道,他们六七人一组抬着奄奄一息的伤员以急行军速度行进,张开大嘴直喘粗气,边走边喊:“请让开!请让开!”运到院前救治点后,他们好几人都累得倒下了。

还有这样一群人,几乎与部队、警察、卫生救护和疾控人员一同在第一时间到达救灾现场。他们穿着各种衣服,操着不同口音,抬担架,发物资,搭帐篷,清垃圾,搬尸体,在废墟中搜寻幸存者,到灾民中作心理疏导,到处活跃着他们的身影。当被问及来自哪里、姓甚名谁,他们都会轻轻告诉你一个共同的名字―――志愿者!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疾病控制应急队队长魏德清

2008年5月16日

(8)

每天上百次有感余震,陡峭的山坡滚石阵阵,县城边湔江河上游一公里处有两边山体滑落形成堰塞湖,随时可能溃坝。如果几百万方水奔腾而下,不到十分钟就会淹没北川县城,救援部队和疾控消毒消杀人员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县城废墟到处是摇摇欲坠的楼房、广告牌,裸露的钢筋铁钉随处可见,小小伤口可能产生严重后果……即使如此,灾情就是命令,哪怕刀山火海也要闯过去!但安全意识必须有,防范措施不能无!指挥部约定:打枪意味上游垮坝,就要往高处跑;余震要往宽处跑,严防被活埋!敲锣意味着有滚石,要眼疾手快反应疾!就在5月16日上午,疾控消毒消杀分队成员们就经历了此次北川救援的最大险情。当时,泸州疾控和自贡疾控的五名队员正在一幢倾斜的七层楼房旁消杀,突然,发生了一次较大余震,一时间天地摇晃,滚石飞溅,大家拼命跑离危险境地,刚一离开,几块三四百公斤重的水泥块砸在刚才大家消毒的地方,吓得大家目瞪口呆。

警民灾区相互帮,战斗之中建友情。5月13日晚上11点左右,天上下着大雨,地面泥泞不堪,一批批部队陆续到达,灾区除了指挥部有一台发电机能供电照明外,其余漆黑一片。我们泸州疾控的车停在公路边上,重庆武警消防部队400多名官兵赶到了,摸黑换上特种服装,泸州疾控车见状马上打开车灯进行照明,随后又打远灯送行,本是小事一桩,但官兵们已记住我们了。第二天早晨我疾控车师傅同几个重庆消防战士在临时厕所相遇时,战士们说:“昨晚多谢了!”以后大家只要遇见都点头致意。随着救援队伍增多,大家见面机会就少了,各自全力救灾。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疾病控制应急队队长魏德清

2008年5月17日

(9)

泸州市又一批医防应急队于5月16日21:15到达绵阳中心卫生院富临分院。医疗救治队员们不顾一路疲劳立即换上白大褂，与需换下来休整的队员们进行新老伤员交接、查房,迅速开展医疗救治工作。这批医疗队员由市人民医院和市中医院的业务技术骨干组成,姚健任队长、刘汉江任副队长,他们相互配合制定周密治疗计划,队员们团结协作,发扬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精神,紧张而有序地积极开展救治工作。心理医生陈栎汀对肢残伤员进行心理疏导和鼓励,陪他们聊天,想方设法逗他们开心,减轻他们的痛苦。下午4点,一辆志愿车疾驰而来,一名伤员蜷曲在车后座不能动弹,该伤员系腰椎受伤,搬动不注意方法将加重损伤甚至造成伤员下肢瘫痪,刘汉江弯下腰用尽力气保护伤员腰部，将其抱至推车,推进住院部,与队员一起将伤员抬上床,并询问了伤员受伤经过,安慰伤员安心养伤。姚健带着外科专业队员一台接一台地开展手术。截至17日下午4:30共救治伤员26名,其中4名重伤员,开展大手术6例。泸州医疗队所管伤员生命体征平稳,部分伤员已进入康复期。泸州医疗队的出色工作得到当地同行的高度评价和肯定,当地医院决定将医院一楼病区交由泸州医疗队独立承担,收治重危伤员,成立“泸州市医疗救援独立病区”。由于医护人员紧缺,我市抽调12位临床经验丰富的护理骨干和1名心内科教授于晚上9:20抵达富临医院。

卫生疾病防疫队17日凌晨5:00从富临出发，于7:00到达重灾区北川中学与第一批队员交接。队员们顾不上吃早餐立即投入消毒工作。队长游光富根据防疫指挥部安排,带领队员们对内外环境进行全面消毒。共消毒5万平方米、14具尸体,讲解灾后防病知识并发放宣传资料1万余份,询问现场400余人是否患病,向指挥部提出组织人员清理生活垃圾、增设临时厕所建议被认可采纳。由于余震不断,水库水位上升,随时可能发生重大洪灾,北川县城救援人员已全部撤离,我们未接到命令，全体防疫队员仍住在北川中学。疾病防疫队一辆救护车和其驾驶员被抽调到江油组建临时医院。

泸州市卫生医防应急队队长、临时党支部书记陈鹏

2008年5月17日17:50

(10)

按抗震救灾总指挥部统筹安排,绵阳各大医院将转运近两千名伤员到重庆三军医大接受统一救治,富临医院的医疗救治压力有所减轻。由于这个变化,原计划设立的“泸州市医疗救援独立病区”将不设单独的楼层,而将一楼的医疗救治点分为A区和B区,泸州医疗队医生负责A区伤员的医疗,昨晚紧急抵达的12个护理骨干分为两组协助病区开展护理工作。伤员的心理疏导仍然在进行,密切观察伤员心理动态,并复印了“儿童青少年地震心理危机干预建议”“可以对受灾群众说的话”“不能对受灾群众说的话”“地震后为孩子做什么”等资料发到医生护士手中;复印了“怎样摆脱心理阴影”发送到伤员手中。截至18日17点半,整个病区伤员72人,泸州医疗队主管伤员33名,新增伤员7人,手术3台,开展心理护理20余人次。

北川县疾病防疫队员报告:水库水位上升险情不断,随时可能发生重大洪灾,为预防不测,疾病防疫队员消毒不能向北推进,但我们驻扎在北川中学的全体防疫队员并未闲着,在艰苦恶劣的环境中主动找活干,忘我工作。按照北川疾病控制指挥部的安排,我们对北川震中抢险队员临时居住地开展消杀灭工作,消杀面积4万余平方米,主动宣传灾后防病知识,协助消毒站配制消毒液1500多公斤。

泸州卫生应急救援队队长、临时党支部书记陈鹏

2008年5月18日22:50

(11)

5月12日下午阿坝州汶川县发生8.0级重大地震灾害,我市在第一时间迅速派遣了医务人员,组成泸州市卫生应急救援队医疗应急组和疾控应急组,局党组决定成立前方临时党支部,任命我为临时党支部书记,火速赶赴受灾现场,展开医疗救治和卫生防疫工作。“一个党员,一面旗帜”的声音在前线应急救援队中传递着、感召着,已成了一种强大的凝聚力量。5月16日,我庄重地接过第一支医疗应急救援队队员巫俊川和李胜两名同志向临时党支部郑重提交的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入党申请书。在此次抗震救灾中,泸州市290名卫生救援队员充分发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优良作风,全力以赴救助受灾群众,截至5月18日,我们已成功救治了4480名受灾群众。泸州市卫生局党组号召战斗在抗震一线的全体党员同志再接再厉,充分发扬党员先进性,让党旗高高飘扬在抗震前线。

泸州市赴北川抗震救灾卫生应急救援队队长、临时党支部书记罗荣

2008年5月19日

(12)

今天是全国哀悼日第一天,14点28分,病区医护人员和所有能够站起来的病人全体肃立、低头默哀,深切哀悼汶川大地震遇难同胞。

根据医疗救治指挥部安排,19日14时,接到指示接收40位从北川转来的伤员,立即启动“泸州医疗救援独立病区”方案,并将病区设在富临医院二楼。15时,医疗队接收从北川转运来的三名高龄重伤员。一名是脑外伤患者,医疗队积极进行各项检查,急诊施行脑外伤血肿清除术。另外两名伤员是年事已高的一对兄妹,没有亲人陪伴,衣衫褴褛、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酸味,医疗队立即对他们的伤情进行了处理,检查、输液、换药、石膏固定,再忙也并没忘记给予他们微笑和关心,递上水和面包、找来牛奶,帮助他们联系志愿者。当天,“泸州医疗救援独立病区”共接收从一楼转来的伤员25名,其中6名重伤员,开展手术3台,开展心理护理38人次。

泸州卫生应急救援队队长、临时党支部书记陈鹏

2008年5月19日

(13)

20日上午,省卫生厅在绵医疗救治站决定组织厅直和市州医疗队一起集中转运伤员运往指定省、市进行最好的治疗,以减轻绵阳各医院压力。泸州医疗队派出3辆救护车和部分医务人员参加转移伤员,从绵阳中心医院送300名伤员乘专列转往重庆,下午转移180名伤员运往西安。富临医院还有53名伤员,我们医疗队接管其中17名,并将17名伤员分别落实到医生,责任到人。

5月20日上午9时,泸州市卫生执法人员仔细检查了绵竹城区水质状况,在积英桥附近一小片水域里发现了两条活动度良好的小鱼儿。小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对身边刚刚发生的惨剧全然不知。健康活泼的鱼儿出现,证明了这里水质正常无污染,给受灾群众和救援人员带来了无限希望,同时也给我们预防、疾控人员带来了保护水源、保护环境、保证人民群众身体健康的坚强信心和力量。我们除了宣讲饮食环境卫生外,还强调心理作用,鼓励受灾群众尽快树立信心,战胜困难,振作精神,争取重建幸福美好新家园。

泸州卫生应急救援队队长、临时党支部书记陈鹏

2008年5月20日22:50

(14)

泸州市赴汶川疾控应急队第5分队22日6时终于发回信息了。从18日出发支援汶川县,徒步到达汶川县水磨镇,由于通讯中断,他们已连续4天没和指挥部联系了。我们到达汶川县水磨镇后,立即开展了环境消杀和灾民临时安置点周边消杀工作,随后分5个小组徒步深入村社,采用肩背手提方式开展卫生消毒、传染病防治工作,累计消杀面积达34万平方米,使用消毒液225公斤、灭菌片240瓶,基本完成了水磨镇的疾病防控应急任务。这里环境很恶劣,接下来的消杀和疾病防控任务更重,更艰苦。

泸州疾控应急第五分队队长、古蔺县CDC主任孙克雄

2008年5月22日6时

(15)

在抗震前线卫生执法监督管理过程中,我们发现现阶段消毒药发放存在盲点,受灾群众消毒药发放量不足,并发现有过期、无标识的食品,另外城区的受灾群众供餐点餐具消毒存在隐患。为确保灾区群众食品安全,加强卫生知识宣传,我们就地销毁过期、变质食品,并与有关部门协调,及时把消毒药品发放到受灾群众手中。虽然队员们很疲惫,但心里很快乐。

21日20时,我队赴灾区一线党员同志召开大会,并向大队支部及江阳区赴灾区临时党支部汇报情况，征得同意后,决定成立江阳区卫生局赴灾区临时党小组,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抗震救灾的方针、政策,坚决完成区委、区政府和区卫生局交给的抗震救灾任务,为灾区群众献爱心。

泸州市卫生执法监督分队第五批队员、江阳区卫生执法大队祝建

2008年5月22日

(本报记者余长安、贾宇整理本版照片均为医疗救援队救援现场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