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下午2时45分,我们来到同仁医院眼科挂号处,一眼瞥见下午的当班专家是“某某某研究员”,可惜号早已售光。
垂头出来,在门口栏杆外成排的票贩子可着劲儿地招呼我们。一个理着板寸、上T恤下短裤的小伙儿对着我们就吹:“哎,兄弟,想看某某某是吧,找我,包管你今天下午就能看上病。”“病急”的我们只得跟他砍起了价,最后号贩子同意以200元的价格成交。
随后他从身后牵出一与其年龄相仿的短打扮少妇:“带他们上三楼看病去吧。”
进得眼研三区某教授的诊室门前,看到里面早已站了一堆人。少妇凑上前小声说:“大夫,这是我亲戚,眼睛坏了,麻烦您看一下。”
“只要你能等,也行。”某大夫在一张便签上写上“挂号某某某”几个字递给我们:“到一楼挂号去。”
一路下楼,稍稍有点熟了的少妇告诉我们:她姓王,是辽宁盘锦人,刚才招呼我们的小伙子姓张,是山东人。他们与某大夫很熟,否则根本加不上号。
“我们专门有放哨的,警车来了,装成没事人等车就行,我们这个组有七八个人。”
等待期间,看到王姓少妇又领着一个带小男孩的外地女子推开那位大夫的诊室门……(2001.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