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于文华列举了很多教过她的老师的名字,她动情地说:“我刚刚学歌的时候,老师是玉田县文化馆的副馆长盛本元;后来在河北艺校,我又遇到了赵佩云老师,她真是像母亲一样对我,今年都快80了,我们还有联系;在中国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我又遇到了梁杰老师,那时我正处于‘戏曲改唱歌’的转型阶段,为了想办法纠正我的唱腔,梁杰老师想尽了办法,经常失眠——他着急、睡不着。我觉得用呕心沥血来形容老师再恰当不过。我真是从心里感谢他们!”
徐沛东说:“文革时,我参加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唱戏呀说快板呀什么的,大约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了音乐,但学习一直不系统。到了1968年,我终于找到了一位在歌舞团拉大提琴的老师,愿意教我,而且免费。我就每天骑着自行车,横跨北京两个区去学习。如今我能有那么点儿成就,绝对忘不了这第一位老师!”
宋祖英的音乐启蒙老师,是湘西大山深处貌不惊人的向老师。多年以后宋祖英大红大紫了,向老师在县里开会时告诉别人自己是她的老师,人家死活也不相信,说他吹牛。从此向老师三缄其口,再也不提这档子事了。一次电视台做宋祖英的节目,特意把他和宋祖英的其他老师一起请到北京来,为了不给自己的学生“丢脸”,每月工资不到100元的向老师,咬牙花180元买了件“好西服”穿上。宋祖英含泪说,启蒙老师是一把火种,点燃了她人生的理想和希望。
(《人民政协报》200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