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41岁。1998年,我到一家性保健品商店当推销员。有香港客户带来一种新药叫“伟哥”,给我们批发价是200元一粒,当时市场零售价是250元一粒。我得知,香港人拿到的一级批发价仅90多元。我咬咬牙花了200元买了一颗样品,试后觉得果然有奇效。我想,为何不自己干? 3个月后,朋友拿来1斤“伟哥”原料,出价6万元,说是外国的正宗货。我托朋友拿到上海一家药厂去化验,说确是这种原料。于是,我就自己偷偷套胶囊,卖给关系户说这是正宗“伟哥”原料。 接下来的两年,我从网上找资料,变着法子参加一些医药会议,终于打探到上海有家制药设备厂可以提供生产“伟哥”的设备和工艺。当时我买的一套设备虽然只有6台机器,开足马力一天却可生产20万粒,也就是说我这一年多生产销售的50万粒假“伟哥”,2天半就可干完了。 可工厂开工没几天,有人举报,工商局将工厂一锅端,公安局还要抓我,我赶紧开溜。我又从上海订来25万元的设备,找来老帮手司徒惠耀,在附近郑县石秆镇买了一套住宅,又借了一个旧厂房重新开张。新厂的一切都是我遥控指挥,但我不敢露面,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 我被关到监狱没几天,老婆来看我3次,儿子在学校读书也抬不起头来,我当阿爸的对不起他们。我栽进了牢狱,有人还鬼迷心窍要学我。就在这两天,我生意道上的朋友来“探望”我,实际是向我讨教,他们说只要肯拿出假“伟哥”的工艺单,就送给我10万到20万元,我坚决拒绝,我吃了大苦头,不能再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