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法规定每个人都平等享有受教育的权利,政府和社会因此预设了一套救济机制帮助失学儿童。但遗憾的是,这套机制并没有在关键时候自然启动,而是等到高层的权力介入和干预时才开始运转。
如果类似权利的保护都必须依赖权力的监督和权利的告求,而没有应急的自然启动机制的话,那将是很危险的。因为这会加深我们对权力的依赖感,会使我们认为权利是一种额外的承诺和恩惠。例如,那位孩子收到市长的回信后泪水长流,用哽咽的声音不停地念道:“没想到我们是这么幸运......?
遗憾的是,目前这种现象实在太多了。如果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不解决,失学的孩子、陷入困境的人们发出的求救信将会如雪片般飞向领导的案头,而公民的种种权利实现起来仍然会无比艰难。究竟什么时候失学孩子不再需要市长的感动就能实现自己的权利呢?(《杂文报》2003.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