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工人朱辉说,他原来所在的企业经历过合并、改制,效益越改越差,如今已靠出租厂房来养活部分在岗工人。今年春节前,工人勉强拿到上海市规定的每月六七百元的最低工资,而厂长照样买轿车,结果被气愤的工人给砸了。朱辉说,“现在企业领导的权力太大了,没有真正制约,厂子垮了,他们最多挪个位置。像我这样在国
孔令发曾是上海某出租车公司的司机,两年前他与公司的劳动关系被买断,并由该公司下属的人力资源公司“出借”到一家事业单位去开车。借用单位每月付给人力资源公司2800元,而公司只给孔令发缴纳200元的“四金”、1500元工资和加班费。还有1100元被公司以管理费的名义收走了。“我们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被人拿走了将近40%,你说这分配公平吗?”孔令发感到不解。
工人们反映,工会主席事实上由企业一把手任免,不少工会组织形同虚设,很难维护工人利益。朱辉说,“关键要从根子上解决工人的难处。这是我们工人的同感!”(《?望》2005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