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年《白鲸记》在英国被退稿,理由如下:“我们认为这本书无法打入青少年文学市场。冗长,风格老旧,实在称不上引人入胜。”
1856年,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被退稿,理由如下:“阁下,您的小说被一堆精心设计但华而不实的细节给埋葬了。”
1952年《安妮日记》:“这个女孩子看来天分不高,或者
1931年赛珍珠的《大地》得到这样的评语:“很抱歉,美国读者对中国可没什么兴趣。”
巴尔扎克的书评如下:“巴尔扎克的小说,不论在情节铺陈或人物塑造上均不见独特的想象力。巴尔扎克永远不可能在法国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尤金・布瓦都,《世界杂志》书评,1856年)
英国杂志评美国诗人惠特曼:“惠特曼和艺术的关系,就跟猪和数学的关系是一样的。”(《英国评论家杂志》,1855年)
路易斯・史波尔1808年对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第一次演出的评语是:“喧闹聒噪,品味低俗。”
而影星贾利・古柏在拒绝扮演片中白瑞德这个角色后还说:“《乱世佳人》肯定是好莱坞电影史上卖座最惨的电影。我很庆幸惹祸上身的是克拉克・盖博,而不是我。”
假如真的如当时的评鉴者所断言的话,这些后来被奉为佳作的经典文学、脍炙人口的经典电影,可能就夭折了。这些评论提醒我们,对待艺术要像对待酒一样,摆一摆,才闻得陈香。(《海外星云》2005年第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