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4日下午,在北京市崇文区草场八条胡同,京城女叫卖大王、七旬老太张桂兰携爱徒重现了当年叫卖的场景。
身着灰布褂,背上特制的箩筐,张桂兰一边向胡同里走去,一边喊着“破烂卖,破烂卖!”清脆的嗓音和
紧随张桂兰之后的,是一位提着一篮鸡蛋的妇女,“幺油鸡蛋喽!”这一口吆喝吸引了人们的目光。“香菜,黄瓜,萝卜香里香,脆里脆喽!”随着清亮的吆喝声,卖菜的大叔一身长衫出场,肩头一副扁担挑着各种蔬菜。
张桂兰的爱徒小孟是最后一个压轴出场的,黑色的长衫,肩背蓝色方形的木箱,一亮相,就引来一片赞扬。张老太太走到徒弟身边,一边帮着爱徒整理长衫,一边低声嘱咐:“喊好了啊,吐字要清楚。”踱着悠悠的四方步,“擦皮鞋嘞,修鞋嘞!”小孟边吆喝边走,俨然一副修鞋人的样子。
小孟告诉记者,拜师后的这一个月中,每周周末自己都会跟随师傅在天坛公园学习吆喝。现在已经掌握了包括酸梅汤、修前板(搓衣板)等20多种老北京人耳熟能详的吆喝声了。
一位正听得津津有味的老先生告诉记者,以前胡同里的游商们大都是喊着这样的号子走街串巷,到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后才逐渐消失。还有不少年纪较大的居民凭着当年的记忆给张老太太充当临时参谋:“这条磨剪子的条凳上应该还有一个水碗”、“那个蘸水的放左边”……
《北京晨报》4.15赵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