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完全一副官宦之家闺秀小姐的样子。她穿着高雅，举止高雅，谈吐高雅。她不冒失、不粗鲁；高雅而矜持；只是有点儿过于高雅，稍微失之于矫揉造作，微欠几分天真自然。……她有拿着香手绢儿掩着鼻子的习惯，好像她的芳香气质随时有受别人污染的危险。她的姿势很容易让人想起古代美人的‘西施捧心’。是‘捧心’也
这是林语堂在《京华烟云》里描写牛素云的一段文字。
电视剧中出现的那些女子，哪一个有一丝捧心的神韵？她们大喊大叫，说话指手画脚，一不知高雅，二不会矜持，瞧那一双滴溜溜转的大眼珠子，谁会相信这位千金居然还知道世上有琴棋书画一事。更不会想到的是这些女子会放泼，会伸手打人，会把一百多斤重的大老爷们儿推个大跟斗。
何以经过当代电视人再创造的艺术名著，就将“捧心”变成“牙疼”了呢？我想，根本原因是当下对于许多文学名著，人们首先看到的是这些文学名著的商业价值，关心的是有哪些卖点，做成电视剧后能带多少广告。 （《今晚报》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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