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是文人墨客心灵的归宿地。名人雅士们的书房是什么样子,各有怎样的风景和故事呢?
作家韩羽的那篇《半橱书室》以对联似的“话”开首:“两管毛笔一方砚,八千里路半橱书。”他解释说:两管毛笔,一作画,一作文。至于一方砚那是废话。惟“八千里路”有点“行万里路”的意思。他自嘲,这似是“壮语”,
“来燕榭”是黄裳的书斋名。他说“我只是在卧室里放一张书桌。说书桌其实也并不是,那只是内人的一只妆台,卸下了背后的镜子,就权宜成了书桌。若干年前因为实在困窘了,不得不把书桌卖去,随手拖来使用,迄今也已几十年了。”
杨绛说:“我家没有书房,只有一间起居室兼做工作室,也充堂厅。”
上世纪50年代,周有光有居室两间半。母亲和姐姐占一间,他与老伴及小孙女占一间。余下半间是他的书房、客厅、餐厅。书橱留一半当菜橱,即令那半间内还放着一张小双人床,供儿子儿媳回来住。因房子多年失修,透风漏雨,他写的《新陋室铭》中有这样的诗句:卧室就是橱室,饮食方便;书橱兼作菜橱,菜有书香。门槛破烂,偏多不速之客;地板跳舞,欢迎老友来临。即使今天,他也只有一间9平米的书房兼会客室。一张老式三抽屉小书桌,长只有90厘米,宽55厘米,桌上还有个大洞。
社会大,书房小。小又何妨?却融进窗外的风声、雨声,国事、家事。(《我的书房》岳麓书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