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部少数民族文学论坛”上,作家阿来道出了少数民族作家面临的尴尬:“当作品一出来,再去回望思想源头时,总会有意无意地用书面文学去梳理,而把民间文学和口传文学剔除开去;而实际上,民间和口传的文学对这些作家的创作往往起着暗示作用。”
阿来用自己的作品《尘埃落定》来举例:对于书中的“傻子
在阿来看来,作家最好的写作资源并不是题材,而是精神源头,“就好比你写藏族、写藏民,你就要去深究佛教进入这里之前,藏族和藏民最原始的思想状态。只有把这些历史的残片发掘出来,从民间文学和口传文学中汲取能量,你的作品才是最生动的。”阿来说:“不要一看到月亮就想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要一看到草原就想起‘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月亮就是月亮,草原就是草原,即使要联想,也是本能地联想,而不要受书面文学左右,这才叫原创。” (《文汇报》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