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饭、何员外、苏德、周嘉宁、何影泓、凌寒、那多等十余位活跃在上海文坛的年轻的自由撰稿人是清一色的个人写作,没有单位,没有稳定收入。近日,他们结合自身的创作经历,谈了对当前自由撰稿人的状况和处境的看法。
何员外:担心自己还能坚持写多久
以写作《那天我们一
那多:写作只有一个要求
那多先后出版了15本书。为了锻炼文字和积累写作经验,他先是辞掉收入不错的海关工作去当了记者,后来连记者也不当了,干脆辞职在家潜心写作,在常人看来,他的这些行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甚至是癫狂,但那多说,他放弃的只是一两份工作,得到的却是写作的快乐。
然而谈到自己作品不错的市场时,那多说,因为靠纯文学创作实在难以维持生计,便放弃了纯文学的精英立场,选择了通俗化的写作风格,游离在市场和文学之间,更多地迁就市场。可市场却是一把双刃剑,能让人获得可观利益的同时,也会让获得者付出不菲的代价。因为和市场流行文化接轨,出版社会要求那多按照他们的想法不断对书稿加以修改,作品的艺术价值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那多说,现在他对自己的作品已经无心追求在文学史上有何建树,只有一个要求――好看,只要读者觉得好看就已经足够了。
小饭:在不打扰写作的同时做些兼职
小饭自从发表长篇小说《我的秃头老师》以来,一直坚持纯文学的创作路子,出版了两部长篇和两个短篇集,眼下还在构思一部自传体小说。但是书的印数和销量都不是很理想,稿酬收入自然有限,而结婚生子后的生活开支又比较大。这对主要靠稿酬维持生活的小饭来说,压力之大显而易见。
在说到以后是不是会因为写作收入有限而转向娱乐化写作或者干脆放弃写作,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坦然说道:“生活就是一种选择,选择了什么自己就去承担什么,既然选择了文学写作就得学会承担写作带来的种种压力。”
何影泓、凌寒:在写作和当好太太间游移
何影泓、凌寒两位70年代出生的女作家,一以散文见长;一以长篇小说为重。因为爱人收入颇佳,又很支持她们的写作,所以她们并不在乎写作赚了多少钱。她们的问题在于,平淡无忧的生活渐渐在消磨她们的创作激情;太太的身份也让她们失却了关注社会重大题材的可能;生活经验的狭窄让写作再前进一步变得越发艰难。如果对于一个不想再坚持的人来说,放弃写作当好太太,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然而,写作是她们的爱好和梦想,放弃谈何容易!(《文学报》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