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专科医生那里仍无任何消息。于是我给家庭医生诊所打电话要求要专科医生的电话号码,想自己联系,但被拒绝,理由是自己打电话他们不接待。
几天后,我到多伦多大学一所教学医院的急诊室。在老护士面前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后获得了急诊机会。我被带到一个很小的诊疗室。不久,进来一个亚裔面孔的N医生,她让我躺在病床上,向我喉咙喷麻醉药,然后用喉镜伸入我的喉部,边看边向又进来的3个实习医生解说。N医生说看不到鱼刺。
过了一会,一个护士没有说明意图就从我身上抽去了15毫升血。后来得知N医生准备把我送到手术室去,我不禁一惊,一个鱼刺被卡的病人竟然要做手术!后因手术室空不出来了,把我转到五官科门诊,又被转到消化科……
折腾了几个月,没查出结果。我对加拿大的医疗系统深感失望。(《青年参考》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