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说:现在我国经济建设还只取得初步成就,部分地区和少数人的生活还很艰苦,我们连反对“消费早熟”都还来不及,你这位经济学家却那样重视玩,甚至以“大玩学家”的称号为荣,这么做合适吗?
要回答这个
玩,不仅是人类的基本需要之一,还是社会主义生产的目的之一。况且有文化的玩,也正是培养马克思所说的“高度文明的人”的一项工作。随着社会生产的发展,人们的业余时间会越来越多,如何利用业余时间,既要安排好学习,安排好家务,也要安排好休闲游乐。因而,玩的问题日益突出,必须有为发展玩的社会事业做研究、出点子的“玩学家”,把握住发展游乐休闲文化的方向,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科技、创新与继承引进、儿童与成年、高档与平民式、国内与国外游客需求以及休闲与精神文明诸方面结合起来。这样才能玩出情趣,玩出文化,有益健康,助人进步,而不会“玩物丧志”。
过去人们常说,活到老,学到老;现在我还要加上一个“玩”到老。
(《广州日报》8.22 于光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