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氏后来曾说:“我从来尊重鲁迅,连‘腹诽’都没有过……”这一句我以为不是完全由衷的话。
读回忆文章不能只看“文本”,还要看“语境”。30年代施蛰存还敢于碰一碰鲁迅,与他
最近河南教育出版社出版《施蛰存海外书简》,这是施蛰存写给海外友人的,这也可以说是“语境”的不同。于是我们在他写给香港编辑吴羊璧的信中就读到另外一种大不同的语调,他说:“鲁迅对我的批判,我是不服的。但看他把周扬、夏衍也奚落得不成样子,我也只好自认晦气,不该触怒一个文坛霸权。他现在还是一个‘老虎屁股’,所以我始终不吭一声。”这才是他的真实心境,真实态度。至于他的看法正确与否,还是由史家研究吧。
(《团结报》11.27 李国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