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可以左右政局
犹太人在美国参政历史悠久。美国的政治分析家米切尔・巴德曾说过,犹太人是以一种宗教式的热情参与政治,他们的投票率比其他任何族裔都高。
在立法系统,自从1845年以来,犹太人先后在美国担任联邦参议员的有34人,这届国会中就有10位犹太裔的联邦参议员。美国的联邦参议院共有100个席位,犹太裔参议员的比例大大超过了犹太裔人口比例。
在司法系统,联邦最高法院先后有7位大法官是犹太人,其中1917年上任的布兰代斯大法官是第一个进入美国最高司法殿堂的犹太人,任职达23年之久。
在行政系统,奥巴马的白宫办公厅主任伊曼纽尔、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主席萨默斯、美联储主席伯南克等都是犹太人。尼克松和福特时代的国务卿基辛格、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国务卿奥尔布赖特等也是犹太人。克林顿内阁中有国防部长科恩等6位犹太裔。
除了直接从政,犹太人也通过游说来影响美国决策。美国的犹太游说组织数以百计。犹太人积极进行政治捐款,2000年美国大选捐款富豪榜的前5名中4名是犹太人。通过游说,犹太人既能把他们看中的人送上台,也能把他们厌恶的人拉下马。
美国的钱在犹太人口袋里
与犹太人的政治影响相比,他们的经济实力更为人所熟知。人们常说,美国的钱在犹太人口袋里。大部分犹太人不是经商,就是从事科研、学术工作,要不就是当律师和医生,这些职业的薪酬都很好,所以在美国,犹太人的收入要高于其他人。
人们对犹太富商的印象首先是他们善于理财。确实,犹太人在华尔街的影响举足轻重。高盛、雷曼兄弟等多家投资银行是犹太人办的,在国际金融界呼风唤雨的“金融大鳄”索罗斯等投资家都是犹太人。无论是倡议兴办美联储的保罗・瓦博格,还是近年来两任美联储主席的格林斯潘和伯南克都是犹太人。在1999年金融危机期间,《时代》周刊曾以当时的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财长鲁宾、副财长萨默斯三人合影作为封面,用了一个“拯救世界三人委员会”的标题,而这三个人都是犹太人。
但犹太人真正的财富来自实业。今日美国犹太人中最富有的包括酒店大亨谢尔顿・阿德森,他是拉斯维加斯威尼斯人大酒店的老板,身价240亿美元;甲骨文公司的老板拉里・埃尔森,身价215亿美元;微软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史蒂夫・鲍尔默也是身价过百亿。
今天的美国人,早上一睁眼就要直接间接地和犹太人打交道。早在1885年,犹太人便控制了241家纽约制衣厂中的234家。美国人内穿卡尔文・克莱恩内衣,外着里维斯牛仔裤,再套上一件拉尔夫・劳伦上衣,这些都是犹太人创立的品牌。在美国女人爱用的化妆品中,赫莲娜、雅诗兰黛、露华浓等的老板都是犹太人。
美国人在上班路上要买一杯星巴克的咖啡,饭后吃一个哈根达斯的冰淇淋,旅行时住在费尔蒙特、洛兹、凯悦等酒店,度假时乘坐嘉年华或者皇家加勒比游轮,这些公司不是犹太人创办的,就是犹太人经营的。
美国前总统罗斯福曾感叹:“影响美国经济的只有二百多家企业,而操纵这些企业的只有六七个犹太人。”
文化领域的犹太之声
犹太人在美国文化的精英层面影响极大。美国常春藤8大名校有3位犹太校长,而在哈佛、耶鲁、斯坦福的法学院,大约三成的学生是犹太人。这些学生毕业后大部分成为律师、法官、检察官和政客,一代代传承着犹太人在上层建筑中的影响力。
在美国的诺贝尔奖得主中,37%是犹太裔,这是犹太人口比例的19倍。
犹太人也有很强的“文化软实力”。在获得奥斯卡奖的名导演中,将近四成是犹太人。派拉蒙电影公司的老板雷石东、“梦工厂”制片人斯皮尔伯格等都是好莱坞举足轻重的人物。犹太人在二战中的苦难,不断在电影银幕上得到展示,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传媒也是犹太人的天下。《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以及美国三大电视网中都有大量犹太裔编辑、记者,专业财经圈最重要的媒体彭博新闻社,就掌握在犹太富豪布隆伯格手中。美国的“主流舆论”,其实很大程度上体现了犹太裔美国人的观点。
为何犹太人在美国生活中起到如此重大的作用?首先,犹太民族重视教育。在美国,犹太人比例越高的地方,学校的教育质量往往越高;犹太人也不惜在教学质量高的地区高价购屋、安居。通过教育,犹太裔得以进入社会精英阶层,彼此提携,形成了强大的势力。其次,犹太人深谙美国社会的“游戏规则”,了解“政商互动”的道理,通过犹太游说团体和政治募捐,以及犹太精英直接参政,犹太人很早就在美国的国家机器中扮演重要角色,在华盛顿的政治影响力是其他族裔望尘莫及的。第三,犹太民族有较强的凝聚力,他们对自己的犹太人角色都有强烈的认同感。
(《扬子晚报》10.21 许德亮文)